劉波舔了舔乾癟的舌頭,眼前這少女,雙眼碧波蕩漾,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憂鬱,讓人忍不住憐惜。
葉如歌麵無血色,臉色煞白,病懨懨的身體仿佛弱不禁風。
“葉老師。”兒童福利院中,一個個子比較高的男孩,幫助葉如歌,把倒在地上的吳嬸扶起來。
劉波嘿嘿一笑,“美女,叫什麼名字啊,今天你要是答應哥一件事,我就讓你們這福利院晚拆幾天。”
葉如歌倔強的說:“我叫葉如歌,你們不按規矩辦事,我們兒童福利院距離拆遷,還有幾個月的時間,我們是不會讓你們拆的。”
葉如歌的了重病,現在通過血液透析維持生命。
她的雙腎,因為誤食了一種毒花,造成腎臟損傷,腎衰竭,葉如歌已經在死亡的邊沿,掙紮了很久。
她穿一件潔白如雪的連衣裙,是兒童福利院的老師。
葉如歌對這所兒童福利院,對這裡的孩子,有了很深的感情。
“就憑你們這些老弱幼小,能阻止我?”
“不讓我把福利院拆了?!”
劉波轉身看著身後十幾個小混混,嗤聲大笑。
這些小混子們,也都是頻頻發笑。
上麵已經下了命令,不能延誤工期,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兒童福利院拆了,公司的大人物,還要來兒童福利院,親自一看究竟。
劉波擠出一個笑容,“葉如歌,嗯……這名字真不錯。你隻要答應小爺,陪我去酒吧喝酒,再陪我過夜,我就暫時不拆你們的房子。”
“怎麼樣啊,葉如歌小妞。”劉波伸開一張大手,拽住葉如歌的裙擺。
“拿開你的臟手。”葉如歌眉頭一皺。
“你這個大壞蛋。”福利院的幾個男孩子一看葉老師被欺負,衝上來抱住劉波的大腿。
“葉老師快走。”
“保護葉老師。”
孩子們稚嫩無助的聲音,聽得吳嫂直掉眼淚,她剛被劉波打了一把掌,現在大腦眩暈,站都站不穩。
“你媽逼的!小兔崽子,毛都沒長齊。”
劉波一抬腿。
這些孩子最大的也不過十二歲,哪裡能經受得住劉波的一拳一腳。
孩子們被打,隻能鬆手,趴在地上疼的哇哇哭。
劉波昨天在伸冤局被韓冰冰一頓毒打,臉上還貼著幾個創可貼,心裡有一肚子火,正好發泄在兒童福利院。
“葉如歌,看來你要獻身於我咯。”
劉波有模有樣的點燃一根雪茄,“這樣吧,陪我去對麵的假日酒店開兩個小時的鐘點房,你要是能把我弄舒坦了,我就暫時放過他們。”
“好。”葉如歌低聲說,反正她時日不多,早晚也是個死人,能在死之前,為兒童福利院的孩子們做些事,死而無憾。
劉波心頭一熱,迫不及待,“嘿嘿……好,真沒想到,這兒童福利院還有這麼正點的老師。”
兒童福利院的孩子們不知道,他們的葉老師,答應眼前和這個大壞蛋,去酒店到底是乾什麼,孩子們稚嫩的臉上,寫滿了無助。
他們記得已經好幾次了,這個臉上紋著蠍子的醜陋男人來這裡鬨事。
吳嬸搖搖晃晃,擋在葉如歌身前,“如歌,你不能便宜了這欺軟怕硬的畜生。”
“劉先生,葉如歌是病人,你不能……”吳嫂哽咽著說。
“是嗎?”劉波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是死是活,管我屁事,老子要的就是爽,滾開,你個黃臉婆。”
劉波掄圓了胳膊,對著吳嫂的臉,猛抽過去。
啪!
劉波臉一疼,腦袋歪向一邊,三顆牙齒帶著血,飛了出去。
“我草!誰打我。”劉波被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站都站不穩。
啪!
劉波還沒看清楚,臉上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這兩巴掌,直接把劉波打的頭暈腦脹,分不清楚東那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