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緊要關頭,千鈞一發之際。
擂台裁判扯著嗓子喊:“下注還未結束,請二位稍作休息。”
夜色酒吧也是為了盈利。
地下拳擊俱樂部,單單靠著賭注抽成,每個月的流水高達,上千萬華夏幣,如果有其他城市的有錢人前來觀戰,下高額賭注,收益將更加可觀。
林琪端著紅酒杯,裙子上依舊有紅酒印記,“陳羽先生,您不會貴人多忘事,忘了我吧。”
“真是巧了,你也喜歡看擂台上,兩人廝殺?”陳羽看著一臉潮紅的林琪,這個女人眼睛像布娃娃一樣,非常好看。
“我不敢,其實。”
林琪勾魂奪魄的眼神看著陳羽,“其實,我是來道歉的,剛才我是故意碰灑了你的酒杯,我就是找個借口,跟你搭訕。”
“哦!”陳羽笑眯眯的輕聲道。
林琪坐到陳羽身邊的空位置,“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眼熟,好像是在哪裡見過,最後我終於想起來了,是在夢裡。”
“是嗎?”陳羽被搭訕,而且還是一漂亮的姑娘主動搭訕,陳羽倒是想看看,這叫林琪的女孩,有什麼企圖。
擂台下的其他看客紛紛下注。
服務生走到陳羽身邊,“先生,您要下注嗎?”
“多少的賠率?”
服務生指著慕容銀狐,“幾乎所有的人,都賭這位姑娘輸。目前的賠率是一賠五。”
“算了。”陳羽擺了擺手,把慕容銀狐當成賭品,陳羽做不出來。
慕容銀狐是霍老的義女,看在霍老勞苦功高的麵子上,陳羽也做不出來這樣的事。
林琪掏出一個籌碼,“我下注十萬華夏幣,我賭台上的這位姑娘能贏。”
“好的,小姐。這個請您收好。”服務生交給林琪一個機打出來的小頁紙。
陳羽說道:“林琪小姐,是這夜色酒吧的常客吧。”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偶爾玩玩也挺好。”
林琪蠕動著紅紅的嘴唇,“生活壓力太大了,會來這裡放鬆。”
高台上的陸遠峰,氣的鼻子都要歪了,“他媽的,陳羽,真是有狗屎運,那個女孩是誰?”
蔣楠身邊的保鏢說道:“陸少爺,那個女孩經常來夜色酒吧,很高傲,名字叫林琪。”
她就是林琪?
陸遠峰給了一個中間人不少錢,找到一個叫林琪的女殺手,這個女人最擅長在床上顛鸞倒鳳之時,下手殺人。
沒想到,就是眼前的女人。
“很好,很好。”陸遠峰陰慘慘笑道:“陳羽,我看你還能活多久。”
陳羽跟林琪交談甚歡,還是不是的發出笑聲,陸遠峰感覺陳羽是在劫難逃,就算陳羽很能打,跟林琪滾床單時候,一定會戒備心非常低。
“你不下注嗎?”蔣楠朝著陸遠峰說。
“不下。”
陸遠峰拍了拍蔣楠的肩膀,“楠哥,這些年,我對你可是一直奉為兄長,陳羽既然來了,就不能讓他活著離開,是吧。”
“我聽說,陳羽還插手你們晟坤地產集團拆遷的事情,不讓拆除兒童福利院,原因也是詩雅醫院的秦詩雅。”
陸遠峰沉聲道:
“在這一點上,我們是一致同仇敵愾。”
蔣楠喝了一小口清茶,“遠峰老弟,我如果猜的不錯,那個叫林琪的女孩,就是你安排殺了陳羽的殺手吧?”
陸遠峰對蔣楠對陳羽,猶猶豫豫的態度很不滿意,怎麼又問起這事來?
“是又如何,陳羽他該死。”陸遠峰眼神陰寒。
蔣楠說道:“遠峰,你彆忘了,這裡可是我蔣氏集團的酒吧,想在我這裡殺人,最起碼要經過我同意吧。”
“楠哥,難道你不想讓陳羽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