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震意興闌珊,手裡握著毛筆,正在宣紙上打算寫一首五言律詩。
練毛筆字,吟詩作對也是南宮震的一大興趣……
最近南宮震心情特彆好,因為京洲市地下武界出了一件大事武界的領頭人被人暗殺,南宮震也打聽出來暗殺的人,非常有可能是在商界和武界都非常有實力的蔣氏集團掌舵者,蔣光正。
武界領頭人一死,天鷹門的南宮震就非常有機會。
南宮震資曆很高,年齡最大,對於古武的修煉也是特彆到位,在京洲市地下武界非常有威望,最近南宮震密謀給其他一些門派下發了不少意向書。
很多地下武界的人,都同意讓南宮震引領京洲市的武界。
“啊……,哎呀!”
一位漂亮的侍女,左手扶著宣紙,右手拿著墨寶。
“對不起老爺,對不起南宮老爺!”
小侄女手足無措,臉色雪白。
胡漢慌慌張張的這麼一喊,把這個小侍女嚇得魂飛魄散,手中的墨寶摔得很碎。
南宮震,本來興致很好。
這一次他要寫一個一統武界。
統一京洲市,地下武界這個願望,南宮震也是在心裡徘徊了很多年。
南宮震有一種非常強烈的不好預感。
他們一行人三十多名而回來的隻有胡漢一個人在看,胡漢滿臉是血,衣衫不整,鞋還跑丟了一隻,簡直是狼狽至極。
南宮震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
即便是知道發生了大事,內心有些惶恐,可臉上的表情還是波瀾不驚。
“胡漢,出什麼大事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陳羽,難道把你們鱷魚幫屠門了?”南宮震無意見的一句話還真的說對了。
南宮震自信灑脫,手指用力,手腕靈活,在白色的宣紙上用蘸著朱砂的毛筆彆走龍蛇,剛勁有力,寫了一個一字。
這是一統武界的第一個字。
“南宮震大人,你一定要為我們鱷魚幫做主……,不是陳羽。”
胡漢本來想說,是陳羽身邊的一個人,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表麵上看那個叫慕容銀狐的女孩跟陳羽沒什麼關係,可如果不是重要的關係,怎麼可能為陳羽殺人呢?
胡漢行走武界這麼多年也是見多識廣,這很明顯就是慕容銀狐,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
胡漢一緊張差點直接脫口而出,說南宮仕被陳羽殺了!想到慕容銀狐那恐怖邪惡的手段,胡漢硬生生的把話咽了回去。
南宮震寫完第一個字兒身上已經微微出汗,斜著眼看著胡漢跪在地上左腳的一隻鞋還不翼而飛。
“你再怎麼說也是鱷魚幫的二當家,能不能把你的鞋穿上再跟我說話,你這樣船和鐵桶你們鱷魚幫是酒囊飯袋也就算了,你這是如我們天鷹門的威名!”
南宮震字正腔圓,鏗鏘有力,不緊不慢的對身旁服侍他的小侍女說,“買一盆清水和毛巾來給胡漢擦擦臉。”
“遵命……”小侍女,急匆匆的向外跑,剛才失手打碎了墨寶,巴不得找個機會離開呢。
“南宮震大人,這事可能需要你們天鷹門真正出手了,陳羽並沒有傷我們一絲一毫,可是我們鱷魚幫所有的兄弟,還有我們的老大,胡蠻全被殺了。”
胡漢也承認了很多,他必須表現的沒有一絲破綻,“我們去鑽石公主ktv的時候碰見了陳羽,還有今天在小吃店鬨事,跟陳羽在一起的那個漂亮姑娘!”
“誰知半路殺出一個幽冥國的女人,這女孩兒年齡不大,長相出眾,身材更是無可挑剔!簡直是一個美人坯子,我……”
南宮震氣的把毛筆筆杆子都快要捏碎,“你能不能說重點?還有我的兒子南宮仕呢!他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即便是出師不利,南宮震也相信看天鷹門的二少主,南宮仕絕對會安然無恙的。
胡漢有點不敢說了,他會把這句話說出去,自己的腦子會搬家。
“有什麼你就說,幽冥國的女孩,難道就是他把你們鱷魚幫的那些人全部給殺了?你們二三十個彪形大漢,難道還打不過一個女人?”
南宮震感覺自己有失風度,語氣緩和了不少,拿著毛筆又一筆一劃的開始寫一統武界的第二個字統字。
“那個幽冥國的少女說她叫,慕容銀狐!跟陳羽沒有什麼關係,他就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最見不得的就是人多欺負人少,更見不得一群大男人欺負女人……”
胡漢緩緩地抬起頭,看見南宮震的臉色沒有那麼,緊繃繃的,趁機說道:“隻是事情跟陳羽無關,都是那個慕容銀狐乾的!您的兒子南宮仕,南宮仕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