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硯的臉色很差,雖然在極力的克製著自己,但是喬星還是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了憤怒。
她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隻能先答應下來,“好。”
沈伯硯上車以後,喬星本來也要上車的。
但是她發現,剛才那個男人,一直在盯著她看。
喬星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
出於禮貌,她還是對男人微微點頭,笑了一下,然後轉身上了車。
他們走後,沈仲聽旁邊的保鏢問道,“先生,需要查一下身份嗎?”
沈仲聽搖了搖頭,“應該隻是朋友。”
他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讓沈伯硯回到京城。
沈伯硯上車以後,就一直沒有說話。
幸九從後視鏡看了喬星一眼,大概是再問,他要把沈伯硯送到哪裡去。
沈伯硯租的房子喬星知道地址,所以就和幸九說了地址。
她說完以後,車裡就陷入了一片寂靜。
沈伯硯不說話,喬星也沒問。
就這樣過了許久,沈伯硯忽然開口,打破了這份安靜。
“他是我大哥。”
喬星驚訝。
原來沈伯硯不止有弟弟,還有一個大哥。
“上次來找我的那個,是我弟弟,親弟弟。”沈伯硯又說。
沈季瀾的身份,喬星其實早就已經相信了。
畢竟他和沈伯硯長的那麼像,雖然沈伯硯嘴上不承認,但是任誰都能看出來的。
不過讓喬星驚訝的不止是知道沈伯硯有哥哥,還有他竟然在主動告訴她這些事。
喬星靜靜的聽著。
越是聽到後麵,她越是感到了震驚。
原來沈伯硯是京城沈家二少爺。
當年因為和他父親鬨了點矛盾,就離家出走了。
至於是什麼矛盾,沈伯硯沒說。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喬星非常理解沈伯硯為什麼不說。
沈伯硯一離家就是好幾年,而他的父親,好像也真正的和他斷絕了父子關係,這麼多年從未聯係過他。
剛從沈家出來的那段日子是最難熬的,他出來的時候,一分錢沒拿,上學差點餓死。
為了能有口飯吃,從小養尊處優的少爺,到處打工,受儘了嘲諷和白眼。
後來,好不容易攢了點錢,才有了自己創業的想法。
創業的路當然更艱辛,就像陶陽說的那樣,無論多大的事,沈伯硯都已經咬牙扛下來。
公司剛成立那會兒,他到處拉投資,找人合作,為了談成項目,他陪客戶喝酒喝到胃出血。
沒日沒夜的熬夜,敲代碼,做策劃,修改方案,為的就是讓甲方滿意。
當然那個時候,付出和收入是不成正比的。
公司運營半年多,一分錢沒掙,反而砸進去不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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