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瑤疼的已經受不了,但死活就是不肯放開抓著沈伯硯的手。
剛好跟著盛瑤的黑衣人把車開了過來。
盛瑤乾脆強硬的把他往車上拽,“走吧!就是讓你照顧我一晚上,又不會對你乾什麼,你怕什麼啊!”
沈伯硯無奈,隻能上車。
上車以後,盛瑤終於不鬨騰了。
她說自己生理期痛,並不是在和沈伯硯開玩笑。
從第一次來大姨媽開始,生理期的疼就成了她的陰影。
在盛家的時候,盛母會想辦法替她緩解疼痛。
但是當女人的都知道,這種疼,就算是吃藥都不管用。
該疼還得疼。
盛瑤也知道,就算她拉著沈伯硯讓他照顧自己,其實他也什麼都做不了。
但盛瑤就是讓他陪著,隻要他在她的身邊,就算是在疼,盛瑤也會覺得好很多。
絞痛的感覺一陣一陣的,盛瑤捂著肚子,不停的深呼吸。
看得出來,她真的挺疼的。
沈伯硯對盛瑤的態度在冷淡,看到她這樣,也沒辦法坐視不理。
但這會兒,他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該說什麼。
隻能扭頭對司機說道,“麻煩你開快點。”
“哦,好!”司機馬上加快了油門。
十幾分鐘後,車終於停在了一棟大彆墅前麵。
盛瑤的舅舅家裡沒小孩,夫妻倆經常國內國外的跑。
所以一般他們不在家的時候,家裡也不會有人在。
彆墅裡黑乎乎的一片,沈伯硯扶著盛瑤走進去,先打開了客廳的燈。
客廳裝修豪華,富麗堂皇,就是稍稍有些冷靜。
“你先坐會兒,我去給你倒杯熱水。”沈伯硯把盛瑤扶到沙發上坐下。
等他端著水杯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盛瑤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沈伯硯走近,聽到她嘴裡似乎小聲的嘟囔著什麼。
沈伯硯沒聽清楚,但是覺得不能讓她就這樣睡在客廳裡。
他放下水杯,將人抱起來,上了二樓。
二樓的房間有好幾個,沈伯硯也不知道盛瑤到底住在哪個房間。
他隨便挑了一個房間,房門沒鎖,他就把盛瑤抱進去,放在了床上。
盛瑤肚子疼,所以,隻要睡著了,都會蜷縮著身體,一雙手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肚子上,想借此來緩解疼痛。
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沈伯硯在的原因,她睡的很踏實。
就連夢裡,都是沈伯硯在給她輕輕的揉著小腹,還問她有沒有好點。
盛瑤一時間分不清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在現實,沒控製住自己,傻笑了一聲。
沈伯硯站在床邊,看到她的表情,愣了一下。
他有點懷疑,她是不是裝出來的。
盛瑤因為生理期的疼,二十多年來,每個月總有幾天是睡不好,吃不好,且心情也不好的。
但這一次,破天荒的睡的很舒服。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疼,但她做了一晚上的夢,一直以為是夢裡的自己在疼。
而且夢裡,全程都有沈伯硯在陪著她,她高興都來不及,壓根沒把肚子疼的事兒放在心上。
第二天,盛瑤睡醒了,翻開被子一看,姨媽也沒有蹭到床上。
她伸了個懶腰,隻覺得神清氣爽。
一扭頭,看到了沈伯硯趴在桌子上睡覺。
盛瑤記憶回籠,睡的太好,差點忘了她昨晚死乞白賴把沈伯硯拉回來的事兒了。
她翻開被子,輕手輕腳的下床,走到沈伯硯的跟前,微微彎腰,盯著沈伯硯的睡顏看。
他的睫毛特彆長,五官深邃又立體,特彆是鼻子,就好像和外國人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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