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畫晴郡主還真有意思啊,二王子三王子還有五王子都在這裡,這三個人的身份也都高於她,她竟然誰也沒福身,偏偏隻對容珩福身……
敢情這畫晴郡主心屬容珩?
蘇長歌這麼想著,二王子三王子紛紛告辭:“四王弟,我們先行回去了,一個時辰後再見。”
話罷,兩人將不肯走的五王子也給拖走了。
整個前廳頓時剩下蘇長歌和容珩。
她眼睛眨也不眨的將他看著。
“看我作甚?”他臉上雲淡風輕的問。
“沒看什麼。”蘇長歌聳聳肩,想起了什麼,道:“你說讓我穿勁裝?但是我沒勁裝啊!”
“無礙。”他將手中的杯子放下來,“一個時辰,足夠繡衣坊的人裁一身衣袍出來了。”
蘇長歌聞言傻了眼,敢情容珩之前說用一個時辰準備好東西才出發,而這一個時辰是用來給她裁勁裝的?
“其實有沒有勁裝我都覺得無所謂啦。”蘇長歌不甚在意的道:“花一個時辰的時間在上麵還不如提早一個時辰出發……”
他瞥她一眼,“你丟得起這個臉,我可丟不起。”
“我穿什麼跟丟臉不丟臉有何關係?”
“狼牙山荒草叢生,植物茂密,你一身羅裙裝束,上山不到一刻鐘定然會被植物糾纏撕碎的渣都不剩。”他冷冷清清地道:“那個時候,你隻能穿著褻褲打獵了。”
話罷,不等蘇長歌開口,又輕飄飄的瞟她一眼,“還是你臉皮厚,喜歡穿著褻褲和眾人一起打獵?”
“你才喜歡穿著褻褲和人一起打獵!”丫的,這人到底把她想成什麼人了,竟然連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
“不喜歡便好,我真擔心你臉皮厚……”
“你說夠了沒!”蘇長歌忍無可忍,“你丫的才臉皮厚!”她又不是怪癖狂,怎麼可能會喜歡這樣的事!
她冷哼一聲,然後轉身離開前廳。
容珩見她被他氣得兩頰鼓鼓的轉身離開,他唇角一翹,輕飄飄的問:“去哪?”
蘇長歌:“……”傻子才會理會他!
他也不惱,道:“如果你是去找澹台流月的話,我勸你最好是不要去,不然你會後悔的。”
蘇長歌腳步一頓,轉頭眯眸看著他,他是如何知道她要去找澹台流月的?
還有,“為什麼我去找澹台流月我會後悔?”
“血汗寶馬。”容珩言簡意賅的道:“我們府中好馬不少,不過前些天有兩三匹相繼誕下了小馬,皆不適合用來賽馬。”
蘇長歌不知他這話有什麼意思:“所以呢?”
“所以,府中能用來賽馬的馬便隻有兩匹。”容珩閒閒的道:“一匹是我專用的踏雪,一匹是我前些天從澹台流月手中截來的血汗寶馬。”
“這血汗寶馬是澹台流月花了大錢,費了不少人力物力才弄到的,他寶貝的很,如果這一趟前往狼牙山,你叫了他,讓他看到那血汗寶馬,定然會被他搶回去,就輪不到你來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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