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兒裡一幫人聽見白毅吆喝都跑出來看熱鬨,一聽白毅要給開全院大會,這可太新鮮了,家裡留一做飯的,加上大周五的,都閒啊,壓抑了太久的情緒,八卦之魂,需要釋放啊。
白毅見劉光天來了說道
“光天兒啊,來哥給你錢,還有這票子,你騎我車跑一趟,給咱街坊四鄰買點花生瓜子兒,奶糖啥的,去去去,抓緊時間啊。”
“哎!好嘞毅哥!”
劉光天點點頭,騎上白毅車直接就撂了,這光天一走,三大爺帶著倆公安就來了。
“怎麼回事兒?你們七號院兒有人打砸他人家財物?”
一年輕公安走過來問道,一大爺一看心道壞了,白毅這小子玩陰的,這個閆埠貴真特麼不是個好鳥,見麵老易好,背後你特麼搞我!
“是啊公安同誌,這不我們正準備組織全院大會,聲討這種行為呢,這一個院兒住著都這樣,以後這門上不上兩把鎖誰敢出門啊?今天放兩斤肉,明天就能來汙蔑我們偷公家東西,這前腳剛完事兒,晚上回來家門讓人砸了?公安同誌您說,這日子以後還咋過?”
“易忠海,這門是你砸的嗎?”
公安看著一大爺厲聲問道,一大爺那臉馬上變成大豬肝,也不能說不是啊,那麼多人都看見是他摔的了,無奈隻能說道
“公安同誌是這樣,我這跟院兒裡年輕人生氣關門太用力了,這才給玻璃摔碎了,不是故意要砸的,我賠償,行吧?”
公安一聽這也就是街裡街坊鬨不愉快而已,也不想多管什麼,看了看傻柱問道
“來,何雨柱,你說說賠多錢合適。”
傻柱聽後不屑說道
“隨便,這錢給不給都成,我就要這一口氣。”
白毅一聽,覺得還是見好就收就完了,砸門這事兒一大爺賠五塊錢,完事兒。
送走了公安,三大爺知道要開會了,趕緊找了地兒坐下,關鍵小毅這不還得請吃東西呢麼?
三大爺都興奮成這樣兒了,秦淮茹極為淡定地抱著槐花,跟家門口坐著,看小男人折騰人,秦京茹就更甭說了,興奮的要死,像極了剛來四合院第一次參加全院大會的白毅,一雙大眼睛緊緊盯著白毅,生怕他跑了似的。
不一會劉光天推著車,吆喝著拿著兩大兜子吃的來了,幾個小輩兒趕緊分了下去。
白毅見狀笑道
“得,吃的到位,茶水自備啊。”
“哈哈哈哈哈”
白毅人五人六地整了整衣領子,秦淮茹看著噗嗤就笑了,後麵一圈看熱鬨的都跟著笑了起來。
“行,一大爺您不是要說說嗎?那我說了,您來前兒說那話,我不同意,您也彆把我當成什麼保衛科這個那個的,您咋想的我也不關心,問題是您這好大兒自打來了這院兒,沒少惹事兒吧?對吧街坊四鄰?”
眾人點點頭,白毅點點頭接著說
“你兒子偷了東西,就是彆人汙蔑,那他先去廠領導那兒告傻柱偷東西,這事兒不是汙蔑嗎?成,您可能會跟我說,傻柱之前也沒啥往家裡帶東西,可那會兒廠裡沒這麼嚴的規矩啊,街坊四鄰,你們想想,自打我回來之後,我缺傻柱吃喝了嗎?哪頓飯他不是跟我一塊吃?”
“是啊,小毅說的不錯,我這沒事兒還去小毅那兒吃兩口,都是傻柱子給做飯,自打他回來,人家傻柱再也沒往家裡帶過飯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