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依偎在懷中。
“空調溫度開高一些,去醫院。”—
醫院。
容棠是受了驚嚇,還故作鎮定,渾身上下的傷口也隻是做了一些簡單的處理。
一路上精神都是高度緊繃,情緒反複刺激下,昏了。
傅敬為站在病床邊,一身冷沉內斂,靜默的看著床上蜷縮的小姑娘,她身姿嬌小單薄,臉色蒼白病態。
一副柔弱無骨,弱不禁風的小模樣。
起初沒有好好看,隻知道狼狽,可現在一看,渾身是傷,活像一個受儘委屈的臟臟包,從警局出來的時候還笑眯眯的朝他衝過來。
沒心沒肺的。
這時候,陳行簡急匆匆的進來了。
他是容棠的好朋友,如今是人民醫院的醫生,晉升在即,是人人豔羨的天才醫生,
在警局的時候,容棠就給他打了電話發了消息,當時他在手術沒有收到。下了手術第一時間就往這邊兒趕來了。
他看了一眼傅敬為:“傅會長,謝謝你照顧我們家棠棠,我這就帶她回去。”
容棠喜歡傅敬為,卑微到塵埃裡,她嘴上不說,陳行簡心裡比誰都清楚她有多喜歡。
可傅敬為這樣的男人,是沒有心的。
傅敬為看了眼陳行簡,站在容棠的床前不動,不讓他靠近。
“什麼意思?”陳行簡皺眉看他。
“我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容棠成為彆家的人了。”
他眼神淡淡的看他,語氣溫沉溫淡,上位者的氣勢卻在病房內渲染開來。
陳行簡皺眉:“傅家從來都看不起棠棠,你也不過如此,在外人麵前就算了,在我麵前,你就不必裝著假惺惺。”
敢不要命的和傅敬為叫板的,陳行簡是第一人。
他開口替容棠聲討:“不喜歡,也請你彆傷害!”
“行簡……”容棠在嘈雜聲中轉醒,迷糊的看到陳行簡,叫他的名字。
傅敬為眉梢微沉。
陳行簡站的那麼遠,一醒來就喊他的名字。
“棠棠。”陳行簡邁步過去,盯著她看:“我不會放過程慎。”
她笑了笑:“警局會給公平公正的結果。”
此刻,周凜進來了,叫傅敬為接一個工作電話。
男人接著電話出去了。
見傅敬為出去了。
陳行簡皺著眉開口:“你真的打算跟他耗個你死我活嗎?他都要訂婚了,到最後,身敗名裂的是你。”
容棠唇色泛白,微微的笑了笑。
“你覺得他喜歡我,還是喜歡徐央央?”
“當然是……”
“當然是我。”容棠開口打斷陳行簡:“他喜歡的一定是我。”
“棠棠……”陳行簡欲言又止:“做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
傅敬為哪兒有喜歡她的樣子。
陳行簡勸她,容棠油鹽不進,不聽。
最後是她說累了,要休息,陳行簡說改天空了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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