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子軒的經紀人劉哥和線人殺到酒吧時,黃花菜都涼了。
他們四處尋找,卻發現言一沐早已離開。
詢問工作人員後得知,言一沐不僅離開了,而且酒吧內還發生了刺傷事件。
"草,這女人這麼野?"
男人心中暗自嘀咕,對言一沐的印象愈發不好,覺得她並不適合蕭子軒。
這樣,他處理起來事情就變得簡單起來。
"劉哥,現在怎麼辦?"線人有些尷尬地問道,畢竟他收了錢卻沒能完成任務。
"彆急,既然來了就放鬆一下,等會兒再拍張照給那小子看看,他很好哄的"劉哥安慰道,同時隨著音樂搖擺起來,向卡座走去。
另一邊,楊招娣已經與言一沐成功彙合。
兩人一同逛街購物,收獲滿滿,但也疲憊不堪。
於是她們決定去酒店開房,徹夜長談。
"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言一沐拿著乾淨的睡衣,挑眉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楊招娣。
"你先洗吧,我想休息一會兒。"楊招娣揉著酸痛的雙腳,回答道。
一會,她手機鈴聲瘋狂響起,屏幕上顯示的是一串陌生號碼。
楊招娣不用猜,就知道這一定是劉行那個狗男人打來的。
曾經男人追她時,就是這樣,像狗皮膏藥一樣黏著她,讓她防不勝防。
都說“烈女怕纏郎”,可當男人抱得美人歸後,卻又不知道珍惜。
她太了解這個人了,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言一沐從浴室出來,鈴聲還在繼續,她問了一句“不接嗎?”
“有什麼好接的,我不砍死他就不錯了,還接他電話。”楊招娣隨手把今晚第n個陌生號碼給拉黑了。
言一沐擦著頭發,慢慢地走到沙發邊,挨著楊招娣坐下來。
她沉默片刻後,輕聲問道“誒,他是你孩子的親生父親?”
楊招娣點了點頭,回答說“嗯,我是孕期被莫名分手的”
言一沐嘲諷地說道“怎麼這麼巧,我比你還慘,隔了七年,我是最近才知道女兒是楚雲舟的。”
說完,她用力撕扯著手中的毛巾,仿佛要把所有的憤怒和痛苦都發泄出來。
楊招娣看著言一沐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惜。
她輕輕地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了言一沐,並溫柔地安慰道“彆這樣,一切都好起來了……”
不知為何,言一沐聽到這句話,情緒突然崩潰,放聲大哭起來。
她的哭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悲傷,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湧出。
最後,她哭到抽搐,才逐漸平靜下來。
言一沐趴在楊招娣的肩上,聲音顫抖地說“招娣,我……我……”
楊招娣心疼地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聲安慰道“彆怕,無論發生什麼,我在”
言一沐話到嘴邊,把那句“我好像又發病了”咽了下去,哪怕知道楊招娣不會傷害她,
這是她第一次在彆人麵前展現出如此脆弱的一麵。
有時候人們真的很奇怪,當我們長時間地偽裝堅強時,甚至會騙過自己。
“謝謝你,我已經沒事了,你快去洗澡吧。”
言一沐發泄完情緒之後,有些不好意思地推搡著楊招娣,示意她趕緊去洗漱。
而此時,在醫院裡。
鐘離言正緊緊地盯著病床上的男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嚴肅的警告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