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朝,金鑾殿。
金座之上,宣帝一臉凝重,散發的帝王之氣中,夾雜著一絲絲殺氣。
“秦陽,太傅所說,在教學的時間裡,你與五個婢女尋歡之事是否屬實?”
“回答朕!”
此話一出,金鑾殿內,朝臣們麵露異色的看向站在正中的秦陽。
這位五皇子的母妃乃是鮮卑公主,在誕下他之後便沒了性命。
也致使他雖是皇子中唯一的八尺男兒,一臉劍眉星目,卻從小唯唯諾諾,見誰都是一臉恭敬,生怕惹到誰。
皇帝不待見他,皇子們更甚。
對於朝臣們來說,五皇子在朝堂上如同空氣一樣,從來不發一言。
沒想到啊,這麼一個唯唯諾諾之人,竟然也能做出這麼狂悖之事。
秦陽淡然搖了搖頭,“稟報父皇,太傅記錯了,是七個。”
此言一出,滿朝文武皆是嘴角抽搐,滿目震驚。
這五皇子莫非是瘋了不成,竟然還加數。
就連站在最前方的大皇子和太子,也紛紛側目,眼中滿是疑問和詫異。
這鮮卑人生的狗,向來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看見他們總是躲著走。
在父皇麵前,更是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今日這是怎麼回事?
皇位之上,宣帝麵色陰沉,冷眸死死盯著秦陽。
老五這是改性了?
以往那個見到自己,連正眼都不敢抬起的自卑少年,怎麼今日敢在朝堂之上,當眾忤逆他!
殿下,秦陽一臉淡然,冷然直立,平視向前,絲毫沒有半點畏懼之色。
從他穿越來至今已有月餘,也讓他掌握了一定的信息。
宣帝雖然不待見前身,但也絕不可能因為這件小事就殺了自己。
“要不是係統有時間要求,老子非得留在京城,好好陪你們這幫王八蛋玩玩!”
秦陽心中暗想。
昨日,在曆時一月後,他心心念念的係統終於出現。
並且一出現,就給予十萬九尺壯漢的獎勵。
當天晚上,秦陽就萌生了個大膽的想法,直接召喚十萬大漢,殺進宮中,弑兄弑父,殺光這群王八蛋。
反正也沒什麼感情,他還繼承了前身對他們的憎恨。
可正當他嘴角含笑時,係統卻告訴他,隻能一次直接提取十萬,並且隻能在屬於自己的封地上提取。
而且還有提取時間的要求,二十日之內必須提取,否則作廢。
如此,他隻能剩下一條路走,趕快去就藩。
就藩對於在京的皇子們來說,可是天大的災難,一旦就藩,就意味著此生通過合法手段成為帝王的可能,微乎其微。
依照前身被宣帝冷淡的程度,到了二十歲,自己絕對能成功就藩。
可時間不等人,畢竟現在他才剛滿十八歲。
要是等到及冠之年,怕是黃花菜也得涼了。
既然如此,隻能通過自汙加快就藩,書院之中臨幸婢女,如此禮崩樂壞,他倒要看看宣帝作何處理。
台上宣帝,望著秦陽一臉淡然,毫無悔改和懼怕的模樣,心中卻是升起一絲複雜的意味。
“這樣子,倒才像是朕生的兒子,以往那唯諾性子,讓朕看著就心煩。”
心中思索片刻,宣帝冷哼一聲,再次開口道
“五皇子秦陽,不尊師道,著其在府中禁足十日,將尊師說抄錄一千遍!”
此言一出,台下朝臣,皆是滿臉複雜。
這樣的懲罰,未免也太輕了,這件事往大了說,可是皇家不尊天下文士。
若是就這麼輕輕擦過,日後他們這些儒士的臉,又該往哪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