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遠吃痛呼叫。
眾百姓看著,隻覺解氣!
這時候,接到暗中隨行的家丁“通風報信”的沈晏也急忙趕來了“怎麼回事?”
吟詩美人冷哼一聲,指著他道“晏郎,這廝方才竟想非禮我,你快拿劍削了他左臂!不然不能解我心頭之恨!”
梁遠被踹成豬頭的臉努力睜開一絲眼睛,分辨出對方是酒席上有過一麵之緣的沈彆駕,頓時更加激動地“唔唔”起來。
同時沈晏也“認出”來他,皺眉道“梁公子?”
見自家阿郎有話要說,那些家丁們紛紛停下。
“梁?”美人又嫌惡轉為驚訝,“你說這廝混賬是益州城刺史之子梁遠?”
這時,幾個小廝都已鼻青臉腫,最嚴重的當屬梁遠。
被崔令鳶用了全身狠勁踩那一腳,又被兩個家丁輪番重點關照,他的左手自此不斷也離廢不遠了。
梁遠口中的布塞被拔出,第一件事便是控告崔令鳶打他至傷,行為惡劣。
沈晏當即冷冷瞥了過去“本官的妻子受了委屈,為自己出氣,何錯之有?孰是孰非,屆時咱們在聖人麵前辯一辯!”
說罷,竟是不管地上躺起不來的幾人,揚長而去。
被打成豬頭的梁遠幾乎是被人抬回府的,梁勉看見獨子被人傷成這樣,又驚又怒“是誰乾的!”
梁遠有心告狀,可對方是父親也不敢得罪的沈氏子,要被他知道自己是因為一時荒唐當眾調戲了沈晏之妻,怕是另一隻好手也要被打斷。
但山上的百姓那樣多,今日他挨打的消息就跟野草似的半天便傳得滿城皆是,自然瞞不過梁勉。
梁勉打得可比崔令鳶安排的人狠多了,親自動手,取來鞭子,直把兩元身上打得沒一塊好皮肉。
梁遠敢嚎一聲,便招來更重的抽打。他脾性暴戾,府裡這些個子女、妻子哪個沒挨過他打?
先不說原配死得不清不楚,便是這繼任石氏,那日去拜訪崔令鳶時露出胳膊上的痕跡便是前些時日遭了打,未消除的。
當下下狠手,不止是心裡有氣,也是做給隔壁沈府看的。
斷不能叫他寫了折子遞進長安!
梁勉讓石氏趕緊備厚禮上門賠罪,這次卻連丫鬟的麵也沒見著,直接被攔在了門外。
門仆肅著一張臉“我們家主人吩咐,凡事刺史府來人一律不見。”
隻好換他親自上門,還壓著全身腫痛起不了身的梁遠“負荊請罪”。
沈府外圍觀者眾多,梁勉沒有命下人清場,也存了逼沈晏出來的意思。
然沈晏與妻子伉儷情深是眾人有目共睹的,依舊是一句“不見”打發了。
而下午時分,沈晏身邊那名喚作阿昌的長隨便一人一馬快馬揚鞭抄城外驛站趕去。
在即將出城的時候,被刺史府的家丁攔了下來。
“沈彆駕!有話好商量!何必鬨到禦前去呢?”
衙門裡,馮慎、王琥等人拉著沈晏,苦口婆心勸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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