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個瘋癲之人的話語竟是一字不假?我們真的被困在這屏障之中?”
"早前我目睹過的巨大航船,我也曾提及,卻無人相信!哎喲……"
"莫非咱們遭人放逐至此,是麼?"
"他們這麼做究竟有何深意?"
肖易不得不重複提醒道“未來我們將麵臨不僅是魚大孩族的威脅,更有這片世界原住民的挑戰,故大家需勵精圖治!”
"原住民?這世界竟存有生靈?"
"這是一個何等地界啊?"
"這些生靈究竟是人還是異類,或竟是天外來客?"
"大佬可否詳述一番,一無所知,心中好是惶恐!"
"說來我也不明究理,那次目及的原住民身影隱約近人!”肖易回應道,“我們能做的是自強不息,唯有實力充足,日後與原住民相爭,方能保全自身。”
"聽大師如此言說,心中更加恐慌了!"
"慌張什麼呢,如今應思量如何度過此冬,連此冬皆不可渡,其餘亦無須多慮,這跟你已毫無關係!"
"對對,先解眼下一難題要緊,接著提升自我方為正途!"
"言之有理,現下彆無他事,何不多探討未來之策?"
"唉,這世界到底是為何目的?要麼直截了當終結我們算了,這般折騰有趣嗎?"
"說不定正是看我們苦苦掙紮、求存的過程取樂吧?"
"簡直變態!竟有此等癖好!"
"我覺得這倒平常,豈不就像是將螞蟻置於盆水中的葉片上,瞧它掙紮尋出路,頗覺趣致?"
"果然有種虐待螞蟻的變態啊!"
"這並不能說是變態吧,誰小時候還沒掏過蟻穴呢!"
"我才不做那種事!最多捉隻蒼蠅賞螞蟻充饑而已!"
"一回事,你對螞蟻溫和了些,卻對蒼蠅施以苛刻之刑!"
"是嗬,不知在這島上我們被視為螞蟻還是蒼蠅,不過無論為何物,我們都是如螻蟻般的凡人罷了。"
"說的也是,未來之路似乎一片黯淡。"
"那些原住民會不會長有三四顆腦袋?或是巨人之軀?"
"隻有天知曉,唯有親見才明了,假若真有所謂結界,他們定是欲讓我們先自行發育,簡單的比方就是如今的我們在新手村裡罷了!"
"這裡新手村?簡直是地獄版的!"
"唉,一念及那不明的原住民,隻覺寒冷愈發刺骨!"
肖易略感無奈地搖搖頭,隨後返回起居室內,恰巧撞見一樁笑料,遂隨眾人捧腹大笑。
觀畢影片,眾人皆心懷寬慰,各自返至臥室休息。
安然月自是留到最後,和李妍在客廳交談直至深夜,如今島上石碑已然不妨礙眾人休憩。
這一夜平靜無語,次日清晨,肖易醒來,發覺雪落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