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徹底怕了,膽戰心驚的問:“趙總,我可以走了吧?”
趙山河點頭:“注意關上門。”
李穆這才起身,小心翼翼的走出去,輕手輕腳關上辦公室的門,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見他離開,朱騰詢問:“趙總,就這麼放過他了嗎?”
趙山河笑道:“如果真的要去起訴,會耗費很多時間和精力,得不償失,所以沒那個必要。至於李穆,隻是個小人物,和他計較乾什麼?”
聽完,朱騰唯有苦笑,趙總口中的小人物,卻給他帶來了大麻煩。
這個方法說穿了並不複雜,隻不過朱騰不是董事長,他沒有權利放棄夢裡水鄉,能夠做的隻是維護公司利益,和對方交涉,想辦法把項目要回來。
說白了,這就是看問題的角度不同,解決方法也不同。
趙山河伸了個懶腰,說道:“行了,回頭幫我約一下你那個同學,鸞河服飾馬上就要成立了,我希望它的總經理儘快到崗。”
“好的,趙總。”
……
從公司離開後,轉眼過了兩天。
趙山河倒也悠閒,不過還是要振興家庭地位的。
比如這天晚上,趙山河腦子一抽,就對薑鸞說道:“咳……小鸞姐,你幫我出去辦個事吧?”
薑鸞瞪大了眼睛,山河你說的是人話嗎?她直接雙臂交叉,拒絕:“我不去。”
楊芸兒打了個哈欠,慵懶的說:“對,彆搭理他。”
趙山河訕訕:“我開個玩笑,彆介意……”
兩個女人同時看向他,目光都帶著鄙夷。
趙山河的心思仿佛被看穿,他就有些尷尬,但轉念一想,憑什麼楊姨就能理直氣壯,我就要畏畏縮縮?
然後他就覺得自己有理了,輕蔑的掃了一眼兩人,並冷哼一聲。
楊芸兒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平靜道:“小鸞兒,他認不清大小王,敢給我們甩臉色。”
趙山河心裡一個咯噔,才想起這兩個女人,四隻手隨便抽出一隻,都能把自己按到地上摩擦,他臉色一變:“小鸞姐,你要冷靜。”
薑鸞不敢違抗師命,走過來低聲說:“山河,你忍著點。”
小鸞姐你叛變啊……趙山河心裡麵哀嚎,眼看薑鸞的魔爪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這時候電話鈴聲突兀響起。
三人循著聲音看過去,發現竟然是楊芸兒的電話。
她有些奇怪,拿了起來順手接通:“哪位?”
“請問,是楊院長嗎?”
楊芸兒更奇怪了,她說:“我是。”
“太好了,真的是您!我是黨俊峰啊!”
楊芸兒想了想,有些驚訝道:“是小黨啊。”
“太好了,您還記得我!說實話,我一直有聯係你,隻是您的號碼之前一直不在服務區,今天我也就試試,沒想到接通了!”
楊芸兒皺了皺眉頭,隨後舒展開,微笑道:“小黨你有心了,現在生活怎麼樣?”
“承蒙您的教導,沒給社會添麻煩,我目前在京城一個小單位主持工作,您現在居住在哪裡,我想請您吃頓飯!”
“我到處跑,吃飯就沒必要了。看到你們過的不錯,我很欣慰。”
“那……好吧,您來京城一定要找我啊!”
楊芸兒又寒暄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趙山河說道:“黨俊峰我倒有些印象,挺內向的一個人。”
薑鸞說:“唉,山河你其實更加內向!”
楊芸兒白了趙山河一眼:“屁,他那是悶騷。”
薑鸞仿佛想到什麼了,問趙山河:“山河,我記得咱們不是有一張合照的嗎,你、我、師傅,還有其他人都在的。”
她這一說,趙山河想起來了,他們在孤兒院確實有一張合照,也是唯一的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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