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陽望著李韻詩掐著腰歪著腦袋瞅著自己一副傲氣十足的樣子,說“螺絲刀呢?沒螺絲刀可沒法修。”
李韻詩努努嘴,沒好氣的說“在抽屜裡,自己不會找呀。”
呈陽拉開抽屜,發現裡麵都是些鉗子扳手電洛鐵什麼的,便猜測,這個富家大小姐喜歡拆東西。
“哎,你彆亂扒拉我的東西。”李韻詩走到呈陽身後,說了一句。
呈陽找到螺絲刀拿在手中,眉頭皺了皺,剛要懟她一句,但又一想,她是自己公司老總的女兒,再說一個富家大小姐,有點脾氣也正常,便沒搭理她。
呈陽發現這個熱水器是一個老款熱水器,已經很老舊了,而且電線也有幾處纏了膠帶。
呈陽先是插上了電源,發現熱水器的指示燈還是亮的,按了一下開關,發現開關有點鬆動,便懷疑是開關有問題,呈陽拿著螺絲刀卸開螺絲,打開熱水器,果然,開關一端的線掉下來了。
李韻詩伸著脖子瞅了一眼,問了一句“咋回事?”
“線掉了。”呈陽回答。
李韻詩哦了一聲,自言自語“原來這麼簡單…”
呈陽很快接上了線,然後將熱水器裝好,剛要把螺絲刀放回抽屜時,李韻詩突然說了一句“再把熱水器拆開。”
呈陽愣了一下,說“已經修好了。”
李韻詩仰了仰下巴,說“我讓你拆開你就拆開,聽不見啊你。”
呈陽將螺絲刀丟進抽屜,說了一句“已經給你修好了,要拆自己拆。”
說著,呈陽抬腳就走。
李韻詩卻是一把抓住呈陽的手腕,哼了一聲“你隻是我爸公司裡的一條狗,你不聽我的話,信不信我讓我爸把你趕出公司去,讓你失業!”
聽到李韻詩的這番話,呈陽瞬間破防,心底的火騰的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反手用力抓著李韻詩的手腕,說“我就算失業,我今天也要打爛你這張賤嘴!”
說著,呈陽抬起巴掌就朝著李韻詩嬌嫩的臉蛋扇了下去。
沒料到李韻詩卻是抬手擋了一下呈陽扇過來的巴掌,同時,李韻詩抬腳踢在了呈陽的小腿上。
呈陽一個沒防備,隻感覺自己小腿傳來一陣生疼。
呈陽吸了一口氣,後退了一步,彎腰揉了揉小腿,而就在此時,李韻詩又走上來,握著拳頭,朝著呈陽腦袋砸了過來。
呈陽往前一拱,兩隻胳膊抱住李韻詩的腰,直接將她抗了起來,本想將她摔在地板上,但呈陽怕將她摔壞,便將她扔在了床上。
此時的李韻詩氣的滿臉通紅,坐起身子又要打呈陽,呈陽掐住李韻詩的脖子,將她摁在床上,惡狠狠的說“信不信我強了你!”
說這句話的同時,呈陽另一隻手抓住李韻詩的衣領,做出一個要將她衣服撕開的動作。
李韻詩此時原本通紅的臉嚇得變成了白色,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害怕的神色,不過,李韻詩表情很快變成了憤怒,抬腳踢向呈陽的胸膛,同時嘴巴裡罵了一句“踹死你這條狗!”
呈陽一躲,鬆開抓著李韻詩衣領的手,然後抓住李韻詩的腳踝,輕輕一扭,李韻詩疼的啊的一聲驚呼出聲,同時一個翻身,趴在了床上。
呈陽用拳頭摁在李韻詩脊梁上,讓她動彈不得,說“給我道歉,不然,後果你自己想!”
此時的李韻詩隻感覺後背像是壓了一塊石頭,身子一動也動彈不了,心裡是無儘的憋屈與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