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個城市很簡單,大不了就是丟掉目前的工作,而重新開始。
隻要跟李小芽在一起,在哪兒生活都是一樣的。
呈陽在這座城市待了五年,由於性格的原因,並沒幾個朋友?
而且在跟前妻張豔結婚後的那幾年裡,張豔掌握著家裡的錢財,隻給呈陽留下一個月幾百塊錢的生活費,呈陽也沒有錢出去吃喝玩樂。
呈陽坐在辦公椅上,眯著眼睛,將半截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裡,然後站起身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下樓時,呈陽腦子裡想起了拾月。
假如自己離開這座城市,唯一要感謝的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拾月,拾月給了自己太多的幫助,假如沒有拾月,自己也沒可能跟李小芽在一起。
走出公司門口,呈陽掏出手機給拾月打了電話,說要見她,拾月很是詫異,問“現在麼?”
“嗯,月姐,我有事跟你說。”呈陽說道。
電話那頭的拾月沉默幾秒,隨後說“那你來我的彆墅吧,吃午飯了麼?”
“沒有。”呈陽回答。
“嗯,你過來吧,正好一起吃午飯。”拾月說完這句便掛斷了電話。
隨後呈陽打車去了拾月的彆墅,沒等到彆墅門口,透過前車窗,呈陽就看到穿著黑色裙子的拾月站在門口,背著手,微微歪著腦袋,仿佛在眺望著。
下了車,呈陽喊了一聲月姐,拾月微笑了一下,擦了擦額頭的汗,對呈陽說“你還是第一次主動來找我,走,先進去吧。”
說著,拾月拽著呈陽,走進了彆墅。
進入彆墅客廳,呈陽跟著拾月走進餐廳,餐桌上擺著十幾個菜,菜香味四溢。
拾月與呈陽麵對麵坐著,拾月沒有問呈陽來找自己什麼事,打開白酒與紅酒,問呈陽喝哪種?
呈陽指了指白酒,拾月便給呈陽倒了一杯白酒。
“月姐,做這麼多菜,就咱倆吃,太浪費了啊。”呈陽接過酒杯說了一句。
拾月淺笑一下,一張鵝蛋臉很是俊美。
“你把菜吃完,不就不浪費了。”拾月笑著說了一句。
隨後拾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後繼續說“呈陽,說吧,來找我啥事?”
“月姐,我想離開這兒,去其它的城市生活。”呈陽喝了一口酒,說道。
拾月一愣,眉頭皺了起來,臉上浮現出一抹詫異,問“為什麼要離開這兒?”
呈陽想了想,撒了個謊說“月姐,我跟小芽結婚了,小芽很喜歡農村,我想去楓河那個城市,距離我老家很近。”
聽到呈陽的話,拾月臉色黯淡了許多,沉默幾秒過後,拾月抬起頭對呈陽說“呈陽,雖然咱倆認識時間並不長,但我了解你的性格,說吧,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呈陽聽到她的話,不得不佩服拾月這個女人,想了一會兒,呈陽決定不再隱瞞,便將吳海平父子要陷害自己的事,告訴了拾月。
聽完呈陽的講述,拾月笑了,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對呈陽說“就為這點事離開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