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升的語調平淡的像周圍的空氣,卻裹紮著一股無形的威脅。
李小芽的小臉立即垮了下來,咬了咬嘴唇說“你到底要怎樣?就憑著有了臭錢就隨便欺負人呀!”
李小芽此時心裡有些難受,自己老公被威脅,自己卻無能為力。
錢金升眼睛盯著李小芽有些怒氣的小臉,笑了笑說“我們不能因為失去而怨恨,彆人給予的,可要懂得感恩啊。”
李小芽冷眼看著錢金升,說“你什麼意思?”
錢金升吐出一口煙,緩緩說道“你的前夫,從斷了手腳到現在坐了牢,是誰在幫你?你拍的電影,沒有我的投資,你拿的到片酬麼?”
頓了頓,錢金升將身子靠在椅背,繼續說“這個咖啡店,我買下了,以後每隔一周,你就來這裡陪我喝喝咖啡。”
“我在臨江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買了四塊地皮,準備建四座莊園,以春夏秋冬命名,李小姐,到時候這四座莊園都送給你,你想住哪兒,就住哪兒。”
“哦還有,你以後,要改名,就叫十一月,因為我在十一月,要定了你。”
錢金升說完這一番話,伸出手就要按在李小芽柔嫩的小手上。
李小芽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你做夢!”
說著,李小芽端起麵前的咖啡杯,朝著錢金升就潑了過去。
噗的一聲,整杯咖啡潑在了錢金升的臉上,連同他手裡夾著的雪茄,也熄滅了。
看到這一幕,站在錢金升身後的兩個黑衣青年頓時一驚,其中一個青年跑到李小芽跟前,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李小芽的臉上。
“敢惹我家主人,你踏馬活膩了!”青年瞪著眼睛罵了一句。
錢金升抽了一遝紙巾一邊擦著臉上的咖啡,抬頭看了那個青年一眼,眼中頓時湧出一抹殺機。
“剛才用那隻手打的李小姐?”錢金升語調還是那麼的平淡。
那個青年愣了一下,舉了舉自己的右手,臉色有些難看的說了一句“老板,我……”
“去,把手剁了,給你三十秒!”錢金升說道。
那個青年瞬間臉色煞白,身子一哆嗦,過了幾秒,那個青年跑進了店裡側的後廚,緊接著就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咖啡廳。
這一聲慘叫,把愣神的李小芽嚇了一跳,捂著剛才被打過的臉頰,望了一眼坐在對麵的錢金升,心裡漸漸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這個錢金升就是一個魔鬼,壕無人性到令人發指。
李小芽慌忙站起身,往咖啡店外跑去。
站在錢金升另一旁的黑衣青年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裡的懼怕讓他腿有些發軟。
錢金升將手裡已經熄滅的雪茄放在桌子上,扭頭望著李小芽的背影,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李小芽跑出去之後,袁瑩立刻迎了上來,看著臉色極差的李小芽,緊張的說“小芽姐,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呀?”
李小芽搖頭,對袁瑩說“帶我去找呈陽。”
……
與此同時,呈陽在臨江市最北端一片荒地上,正戴著頭盔,站在施工現場的外圍。
在呈陽身邊,站著拾月。
拾月穿著淺灰色外套,發型是隨意的一個丸子頭,露著雪白的脖頸,漂亮的鵝蛋臉在清冷的空氣中,嫩白如霜。
“呈陽,這片地有一百畝,你建造新公司,應該是夠了。”拾月開口說道。
呈陽扭頭看了拾月一眼,淺笑一下說“月姐,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