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陽一邊開車,一邊給沈小桃打電話。
接通後,呈陽立即問“小桃,怎麼回事?”
“呈陽哥,導演來慰問我和小芽姐,說他就在樓下,我和小芽姐就出來了,我們在對麵清儒酒店。”沈小桃說道。
“今天早上我怎麼叮囑你的?不讓你們出門,你都忘了嗎?”呈陽說道。
“呈陽哥,你彆發火呀,我跟小芽姐都好好的,沒事的。”沈小桃說道。
呈陽掛斷電話,加大油門,八點多時,趕到了潤江南小區對麵的清儒酒店。
酒店不大,隻有三層。
呈陽進入包間,隻見裡麵酒桌上坐著四人,小芽和小桃,對麵坐著張一牧和顧新海。
顧新海見呈陽走進來,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呈陽,怎樣,我就說能約李小芽出來吧,你輸了。”
隨後顧新海繼續說“呈陽,願賭服輸,我不為難你,你喝一斤白酒,然後爬著出去,這事就這樣算了。”
聽到顧新海的話,呈陽冷笑了一聲,抬手指著顧新海說“你他媽算什麼東西,我會拿我媳婦跟你打賭?你他媽真是病的不輕。”
說完這句話,呈陽端起麵前的一杯茶水,朝著顧新海的臉潑了過去。
顧新海躲閃不及,被潑了一臉茶水,站起來就罵呈陽,“你小子有種,我讓你的公司半個月之內破產!”
呈陽不再搭理他,抓起小芽的手往外走,沈小桃立即跟了上去。
酒店外夜景闌珊,街道上車流如織,車燈形成一條長長的燈河,彆有一番景象。
此時的呈陽麵色冰寒,心裡異常的憤怒。
本來以為錢金升被拾月殺死,自己和小芽以後的日子會安安穩穩,卻不想麻煩反而更多了。
自己究竟得罪了誰?呈陽悵然。
進入小區門口,呈陽將小芽抱了起來,往自己的彆墅走。
小芽被呈陽抱著,心裡卻有些忐忑,小芽從來沒見過呈陽臉色如此的冰冷。
“老公,怎麼了啊?是不是生氣了啊?”小芽小聲問呈陽。
呈陽低頭望著小芽,說“小芽,你沒錯,錯的是他們。”
回到彆墅,呈陽讓小桃和小芽洗澡睡覺,不準再出門。
隨後,呈陽走出小區,開車來到了金秋的那家茶館。
這個茶館,是呈陽聯絡熊哥的其中一個地點。
這個點茶館內沒有一個顧客,空蕩蕩的。
金秋散著頭發,穿著低到不能再低的低胸吊帶,緊身短裙,渾身那股誘人的味道,讓呈陽每次看了,也是不能心臟保持平穩。
“喲,呈陽,今天怎麼這麼晚來。”
金秋搖著身子,款款走到呈陽跟前,手搭在呈陽肩膀上笑吟吟說道。
聞著金秋身上濃鬱的香水味,呈陽說“來見個人,一號室。”
“哦…跟我來吧。”金秋說著,轉身往茶館裡側走去。
呈陽跟在她後麵,望著她輕輕扭動的腰肢,問了一句“拾月來過麼?”
金秋停住腳步,扭頭說“自從上次走後,就沒來過啊,她不是跟你走了麼?”
“哦,是…”呈陽說。
自從拾月在霧台山跳崖之後,因為沒找到拾月的屍體,呈陽隱隱感覺,拾月還沒有死,但也隻是一種感覺,很不真實。
穿過茶館後麵的一個小院,來到一個小廳,小廳後麵是一條走廊,走廊儘頭,是一個石屋。
進入石屋,石屋很大,金秋拿著手機,撥弄了一會,在石屋左側牆壁,伴隨著轟隆的悶響,出現了一道門。
“進去吧。”金秋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