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傍晚,呈陽穿了西裝打了領帶,小芽穿著一件珍珠白的長裙,開車去了雲珠大酒店。
千餘平的酒宴大廳裡,有十幾張酒桌,酒桌旁坐著的,都是臨江有頭有臉的人物,或商界或政界,都有。
當呈陽和小芽出現在酒宴大廳,立即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一身白裙的小芽,加上她傾城傾國的容貌,讓整個酒宴大廳有些躁動了起來。
這樣一個男人喜愛,女人嫉妒的絕色女子,而且還是曾經影視界最火的女星,怎麼不引得外人注意。
呈陽和小芽被安排在了最前麵酒桌其中的一個。
呈陽牽著小芽的手,坐在酒桌椅子上,微笑著跟酒桌旁其它賓客打了招呼。
而呈陽發現,在鄰桌,坐一位氣質華貴的婦人,穿著銀灰色絲質長裙,盤著頭發,俊美的麵容,表情清冷。
呈陽指了指那個婦人,對小芽說“小芽,你看,那個漂亮的婦人,就是上次我跟你說的,鄭區長在雪鳳山撿回來的那個許芝琳。”
小芽目光看了過去,隻看到許芝琳的側臉,便說了一句“是蠻漂亮的哈。”
說這句話的同時,小芽心裡忽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仿佛是種沒來由的親切感。
心裡產生這種感覺時,小芽有些詫異,想了想,這個麵無表情的女人,自己從來都沒見過。
晚宴結束之後,已經是九點,酒宴大廳的賓客陸續離開,但許芝琳卻是坐在酒桌旁沒動,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呈陽牽著小芽的手剛要走,小芽卻是對呈陽說“老公,我想去跟她說幾句話。”
呈陽嗬嗬笑了笑,摸了摸小芽的腦袋說“小芽,不用過去了,就算許芝琳年輕二十歲,也沒有你漂亮,咱回家吧。”
“老公,我不是去跟她比美,我感覺我…好像認得她…”
李小芽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行吧。”呈陽答應著,牽著小芽,走到了許芝琳的酒桌旁。
呈陽看向許芝琳,輕聲喚了一句“鄭夫人…”
聽到呈陽說話聲,許芝琳緩緩抬起頭,看了一眼呈陽,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許芝琳目光看到小芽時,眉頭微蹙了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李小芽。
李小芽距離許芝琳隻有一米多的距離,這樣近距離看著許芝琳,心裡便感覺這個婦人真的很美,而且看不出實際年齡。
“阿姨您好,我叫李小芽。”小芽對許芝琳說道。
許芝琳沒說一句話,盯著小芽看了半天,忽然張開嘴巴,喃喃的說道“春分枝芽嫩,啼哭雪鳳山…”
聽到許芝琳嘴裡念叨的話,李小芽眨巴了下眼睛“阿姨,您說什麼?”
就在此時,鄭家薪從洗手間走了出來,走到近前,笑嗬嗬對呈陽說“呈陽,怎麼還沒走?去我家喝杯茶水?”
“哦鄭區長,不了不了。”
說完這句,呈陽又跟小芽介紹“小芽,這是咱們銀鬆區區長鄭家薪。”
“鄭區長您好,我是呈陽媳婦,我叫李小芽。”小芽微笑著,跟鄭家薪打招呼。
“哎好好好,李小姐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真是傾城之姿,傾城之姿啊!”
鄭家薪說著,伸出手,跟李小芽握了一下。
隨後,呈陽又跟鄭家薪閒聊幾句,便拉著小芽離開了。
回家途中,坐在副駕駛的小芽問呈陽“老公,那個許芝琳怎麼看上去怪怪的,她說的那句話什麼意思啊?”
呈陽搖了搖頭對小芽說“聽說她精神有點問題,估計是胡說八道的吧。”
“春分枝芽嫩,啼哭雪鳳山,好奇怪的十個字,她為什麼對我說這十個字呢?…”
小芽撓著頭,自言自語。
返回潤江南小區,進入彆墅客廳,客廳亮著燈,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呈陽猜測小桃和玲玲肯定回各自的睡房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