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芝琳胳膊肘抵在車窗,手托著腮,扭頭看著呈陽,說“假如我這次回不來,你要照顧好小芽。”
聽到許芝琳的話,呈陽一愣,“許姨,你這話什麼意思?”
許芝琳搖搖頭,“沒事,專心開車吧。”
看到許芝琳不太想說話,呈陽便也不再說話,專心開車。
……
晚上十點時,呈陽開著車子,來到兩千裡之外的京都。
京都是一個大都市,十點的夜晚,城市的霓虹依然五彩繽紛,夜空看不見一顆星星。
入住了一家酒店,在前台開了兩間房,二人各自洗了個澡,然後叫了餐,呈陽去了許芝琳的房間,二人吃起了飯。
“許姨,咱明天去找陸召金麼?”呈陽問了一句坐在對麵的許芝琳。
許芝琳晃著杯中的紅酒,說“今晚。”
“什麼?今晚?許姨,要不咱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吧。”呈陽說道。
許芝琳沒說話,喝了一口紅酒之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過了十幾秒,電話接通,許芝琳身子靠在椅子背上,語氣平淡的說“請問你是陸召金麼?”
許芝琳打著電話,呈陽聽不清電話裡的聲音,隻看見許芝琳表情變幻了好幾次。
過了會,許芝琳收起手機,對呈陽說“呈陽,十一點,咱去陸召金的家。”
呈陽點了點頭,隨後問“許姨,你怎麼有陸召金的手機號?”
許芝琳將杯中的紅酒喝光,然後說“我老公是區長,查一個號碼很難麼。”
十點半,二人下樓,打了一輛車,往京都南郊駛去。
坐在後座的呈陽心裡的情緒有點複雜,這次見得人,可是自己真正的嶽父。
半個小時之後,出租車來到了一個湖邊,司機打開車內燈,扭頭看了一眼坐在後座的二人,說“二位,陸家島到了。”
許芝琳嗯了一聲,呈陽付了車錢,二人下車。
眼前,是一個很大的湖泊,在湖的中央,有一個島。
許芝琳走到湖邊,在湖邊停靠著幾隻船,有五六個人守在船的周圍。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看到許芝琳和呈陽,便問“你倆是去陸家莊園麼?”
“哦對對。”呈陽趕緊說道。
“我叫許芝琳。”許芝琳也說了一句。
話音剛落,有兩個男子走過來,將兩個人進行搜身,然後二人上了船,往湖中心那個島駛去。
在湖邊,看著湖中心的島不怎麼大,島到了近前,才發現這個島嶼真的很大。
船靠了岸,呈陽看著眼前這個偌大的莊園,心裡一陣的震驚,陸家果然有錢,能在這樣一個湖中島建一座莊園,那可不是十幾二十億能夠建造起來的。
到了莊園門口,許芝琳說了自己的名字,門口兩個守衛才敞開了門,將二人放了進去。
進入莊園的大門,中間是一條幾米寬的路,路兩側,是很密的白熾燈,將中間的路照的通亮。
呈陽看了一眼腳下,發現腳下路的顏色是黃色,便好奇問了許芝琳一句“這路不會是銅鋪成的吧?”
聽到呈陽的話,許芝琳淡淡的說了一句“是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