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欲和白正揚在路上遭到了圍追堵截。
司機不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他發現靠自己的車技甩不開那些人,主動把車停在了路邊,“兩位行行好,我上有老下有小,這單就當我白乾了,還請你們彆為難我。”
兩人被半路趕下車,緊接著又被五花大綁‘請’上車。
副駕駛的牧雲是楊二的另一位心腹,向來以冷血無情著稱。
他撥號請示後,先是說了句去工廠,隨後回頭朝後座語氣冷酷的威脅道“你們兩個最好老實點,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被綁成螃蟹的兩人真的無語,想翻白眼。
蒙眼加貼膠帶,手腳都綁得死死的結,他們倒是想不老實,有本事把這些玩意解開啊!
車子平穩行駛了幾小時後,突然變得顛簸起來,像是駛入了小道,又過了將近半小時,在蘇子欲快要被顛吐了的時候,車子總算是停了下來。
兩人被暴力拉扯到車外,推搡著往前走,前方不遠處儼然是工廠廠房。
他們被關進了小黑屋,綁在木樁上根本動彈不得,旁邊還傳來牧雲警告的聲音,“好好待著,彆想耍花招逃跑。”
——
黑金幫,幫主臥室裡。
徐望依執著楊二的手剪指甲,神情專注認真,楊二就喜歡他這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加上蘇子欲落到自己手上,心裡更是痛快的很。
楊二慣不是個委屈自己的,於是乎抬手輕挑起他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下去。
徐望依無奈的收起指甲剪,仰頭熱情回應著對方。
兩人很快在床上滾做一團。
等到情事結束,徐望依才靠在他懷裡說起了正事,“二爺,您打算怎麼處置少幫主?”
楊二照舊向床頭櫃探手取煙,可惜煙盒早就被徐望依換成了薄荷糖,他雖然嫌棄但還是往嘴裡塞了幾顆,“到底是大哥的孩子,等把人帶回來,我親自去勸勸他。”
徐望依覺得不妥當,“二爺您重情重義,但那蘇子欲就是狼崽子養不熟,再加上有人刻意把蘇佑的死甩鍋到您身上,顯然是挑撥離間,所圖匪淺。”
說話間,他眼眸劃過一道暗光,要是讓他查出到底是誰在背地裡打著二爺的名號做壞事,他定要將其碎屍萬段。
前幫主手中或有他把柄的事,楊二沒和任何人提過,包括徐望依這個枕邊人,故而徐望依自然不懂他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蘇子欲機會。
把柄一日不銷毀,一日就像懸在他頭頂的利劍。
楊二在徐望依唇上咬了一口,拍了拍他搭在自己胸口的手,哄著人先去洗澡,隨後起身去了陽台打電話。
“賢侄,好久不見呐!”
電話那邊,牧雲舉著手機湊到蘇子欲耳邊。
蘇子欲剛被摘下眼罩和膠帶,聲音有些沙啞,“二叔有話直說,何必惺惺作態。”
楊二低笑幾聲,也不兜圈子,“賢侄知道我想要什麼,給你三天時間交出來,否則和你一起的那個警察,可就難說了。”
“你敢卑鄙!”
蘇子欲自己不怕死,就怕會連累白正揚。
楊二打完電話,心情不錯的轉身回屋,結果就見原本該洗澡的人正站在屋裡,表情瞬間沉下去,“你都聽見了?”
徐望依垂下眼眸,儘管老夫老妻多年,對於生氣的楊二他有些發怵,“二爺恕罪,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擔心您。”
楊二盯著他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上前把人擁住,“沒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