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城看著妹妹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充滿了疼惜。她走上前,拉住墨如雪的手,說道
“好了,現在我不是回來了嗎,以後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你也不用來回跑了。”
“嗯嗯。”
墨如雪開心地點著頭,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緊緊地握住姐姐的手。
“對了,姐姐,我這就把血池也搬上去,這樣你就不用來回跑了。”墨如雪說著,便轉身要去搬血池。
墨傾城連忙拉住墨如雪,輕笑地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已經不需要血池了。”
“啊?姐姐你恢複了?”
墨如雪驚訝地看著姐姐,眼中滿是驚喜。
“嗯~算是吧,就是不用了。對了,你先去,我把這裡安排一下就過去。”
墨傾城並沒有如實告訴墨如雪自己的情況,她不想讓妹妹為自己擔心。
“那就好,那就好。那姐姐,我就先去安排了,你要儘快來啊!”
墨如雪一臉安心的表情,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了。
“嗯!去吧。”
墨傾城溫柔地笑著,看著眼前的人。
隨即,墨如雪也高興地離去了,留下墨傾城一個人在房間裡,她的心中充滿了感慨。
此刻葉安這裡。
“唉,真無聊啊!”
葉安四仰八叉地躺在石床上,隨意地翹著二郎腿,眼神空洞地望著石室的頂部,口中發出一聲無奈的歎息。
“不是,我真的不理解啊!為什麼小說裡那些穿越的大佬一個個都牛逼哄哄的,到了我這裡,就隻能要麼當血牛,被人吸血,要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儘折磨,要麼徹底成為女魔頭的狗,任其擺布。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呢?”
葉安一邊幽幽地歎息著,一邊在心中暗自思忖,這已經是他第無數次這樣吐槽了。
“上一世就是一條徹頭徹尾的鹹魚,這一世原以為可以有所作為,結果……唉,現在連條魚都不是了,簡直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可憐蟲。”
葉安越想越氣,在石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心中充滿了憋屈和無奈。
葉安那個氣啊,他越想越覺得窩囊,越想越覺得憤怒,甚至開始幻想自己能夠將那個女魔頭狠狠地踩在腳下,讓她也嘗嘗被人欺負的滋味。
葉安想著想著,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女魔頭咬在自己脖子上的畫麵,那柔軟的觸感和刺痛的感覺,讓他頓時羞憤不已,雙頰滾燙。
“我好歹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怎麼能任由一個女人如此羞辱呢?女魔頭,這份恥辱我一定會銘記在心的,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嘗嘗被我壓在身下的滋味,讓你也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葉安氣憤地站起身來,站在石床上,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石室的屋頂,慷慨激昂地立下誓言。
“哦?把我壓在身下?你倒是敢想啊!”
就在葉安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時,一個充滿空靈嫵媚又帶著戲謔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仿佛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讓他頓時從幻想中清醒過來。
葉安頓時感到汗毛炸立,頭發絲也都根根豎立起來,仿佛有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直衝頭頂。
葉安的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他艱難地轉過頭,看向坐在石桌旁的墨傾城。
此時的墨傾城身穿一襲黑色半透的裙紗,她靜靜地坐在那裡,宛如一朵盛開的黑色蓮花。
她的絕美麵容上透露著戲謔的表情,讓人不禁想要親近,卻又不敢輕易靠近。
她的手指輕輕翻動著石桌上的那本陣法大全,一頁一頁地翻著,仿佛在翻閱著一本珍貴的秘籍。她的美眸中充滿了戲謔,仿佛在嘲笑葉安的口出狂言。
“姐姐,好巧啊,你也在這裡啊!”
葉安尷尬地笑著,說話也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確實很巧,不然怎麼能聽到你在這裡大放厥詞呢?”
墨傾城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又帶著一絲嫵媚。
“媽呀!這女魔頭吃錯藥了吧!女魔頭,你高冷寒霜的人設呢?嫵媚多姿的人設不適合你啊!”
葉安此刻心裡發出了土撥鼠的嚎叫。
“姐姐,那個,我說那是彆人,你信嗎?”
葉安此刻彆提有多慫了,以前的他有多硬氣,現在就有多卑微。
他不是不怕死,而是怕生不如死。
對於葉安這個多動症患者來說,像植物人一樣活著,簡直是一種無法忍受的折磨。
“哦?是嗎?我看你倒是對我有著不小的意見啊!”
墨傾城站起身來,她那雪白的大長腿在半透的黑紗裙下若隱若現,讓人不禁想要窺探那神秘的裙底風光。
墨傾城蓮步輕移,緩緩地走向葉安。
她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葉安的心上,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姐姐宛若仙子,美得不可方物,天上地下哪能再有你這樣的絕世美人啊,所以我不可能有意見。”
葉安連忙搖頭,試圖用甜言蜜語讓眼前的女魔頭停下腳步。
“是嗎?我真的有這麼美嗎?”
墨傾城的聲音中充滿了誘惑,讓葉安心神蕩漾,幾乎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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