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城看著抬起頭的小柔，語氣冰冷的說道
“回……”
小柔抬起頭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帝，頓時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了。
“她也是女帝。”
這時墨如雪開口了，看出了小柔的顧忌。
“是，回女帝，奴婢叫小柔。”
“小柔，來府上多久了？”
墨傾城看著眼前顫顫巍巍的小柔，語氣還是冰冷。
小柔不知道墨傾城什麼意思，隻能如實的說道。
“回女帝，奴婢來這裡五年了。”
“五年？”
墨傾城聽著這個答案，想了想便轉頭看著墨如雪。
墨如雪看到姐姐看著自己，似乎也想到了什麼，就開口說道。
“哦，想起來了，是葉安來的那一年，這個小姑娘正好是血池那邊留下的最後一個人，底下人問我怎麼處理，我就把她帶過來了。”
小柔也是幸運，本來就要抓她去放血，結果發現葉安是頭血牛，一個人頂一百多個人，便放過了她。
當時墨如雪聽到了這個消息，心急的來到血池，發現葉安的體質確實不一般，有了他也就不用再去抓人了，臨走時發現了這個小姑娘，因為當時高興，就把這個姑娘留了下來，帶到了這裡。
“哦？這麼說來，葉安救了你兩次啊！”墨傾城聽完，饒有興趣的看著小柔。
小柔此刻大腦一片混沌，想到了五年前，魔族的人抓著她要去放血，結果莫名其妙的放過了自己，自己又被帶來了到這裡。
“原來，原來葉大哥救了自己兩次。”小柔喃喃的說道，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墨傾城看著眼前跪著哭泣的小柔，沒來由的煩躁，但還是壓了下來。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跟我走，二是…死。”墨傾城頓了頓
一旁的墨如雪看著眼前這一幕，總覺得自己姐姐，突然變化好大啊，以前的姐姐可是殺伐果斷，從來不說廢話，今天這是怎麼了？
小柔則是怔怔的看著墨傾城，想到葉大哥可能為了自己已經死了，就想開口
“我勸你考慮清楚，想想你的這條命是誰給的。”墨傾城似乎是看穿了小柔的想法。
墨如雪則是更加好奇了，美眸忽閃忽閃打量著小柔。
“奴婢……願意跟著女帝。”小柔似乎被抽空了力氣一樣，跪倒在墨傾城麵前。
“嗯，起來吧。”墨傾城則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小柔站起身，搖搖晃晃的，這一天經曆了心理和身體的雙重折磨，本來弱小的身軀，變得更加柔弱。
“靠近一點。”墨傾城命令到
小柔像是個提線木偶一般，搖搖晃晃的上前走了兩步。
墨如雪看著來到麵前的小柔，單手運起靈力，按在了小柔的額頭上，不是療傷，也不是刻上印記，而是用靈力探查小柔的身體。
“咦？”
墨傾城驚咦了一聲，便恢複如常。
“下去吧，然後去我的獨院。”
墨傾城收回手。
“是”
小柔機械般回複，然後恭了恭身，便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墨如雪則是好奇的忍不住了，挽著墨傾城的胳膊就開始撒嬌。
“姐，到底發生了什麼啊，我怎麼看的有點糊塗啊，你就告訴我嗎？”
墨傾城眼神溫柔的看著在自己麵前撒嬌的妹妹，便講述了今天發生的事。
“什麼？葉安這個賤奴敢編排姐姐，人呢，我非得拔光他的牙。”墨如雪擼起袖子，就準備開始找人。
墨傾城捂嘴輕笑道“好了好了，我已經動手了，放心好了，你還不相信姐姐的手段？”
“我自然是相信的，可是姐姐？你好像變了？”墨如雪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我變了？哪裡變了呢？”
“就是好像有點心慈手軟了啊。以前的你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就直接抹殺了，現在的你……”
墨傾城愣了愣，似乎覺得墨如雪說的對，自己確實有點變化。
“姐姐，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沒有啊，或許幾百年的打打殺殺，讓我有點厭倦了，那個時候為了我們兩個能夠在魔族生存下去，我變得凶狠殘忍，成了魔族女帝，又要考慮為了魔族的生存，和人族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