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芙寧娜難得的找到了理由,可以去和阿蕾奇諾見麵。
離開前,芙寧娜照例帶上了克雷薇,不過這時,那維萊特卻突然叫住了她。
“請等一下,芙寧娜女士。”
聞言,芙寧娜停下腳步,她轉身一臉疑惑地望著那維萊特。
“怎麼了?那維萊特。”
然而此時,克雷薇頓感不妙,那維萊特先生他……莫非是察覺到了什麼?
“是這樣的,芙寧娜女士。我發現你最近的出行似乎有些問題,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頻繁的去壁爐之家呢?”
那維萊特頓了頓,繼續道。
“據我對你的了解,你除了在享受甜食和欣賞戲劇表演時會有這等的熱情外,其他事情想讓你有這等長久的興趣是不可能的。”
“那麼,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壁爐之家嗎?請你放心,我不是在限製你的自由,當然,我也沒那個權力。”
“我隻是擔心你在壁爐之家的安全,那裡畢竟還有小部分愚人眾。你貴為楓丹神明,應當知道你的安全對楓丹來說有多重要。”
說完,那維萊特就靜靜地等著芙寧娜的回答。
“啊……這,這……”
芙寧娜麵露心虛,這讓她怎麼回答?
總不可能說她是去見阿蕾奇諾,和阿蕾奇諾約會的吧?
那樣的話,她還要不要當水神了,而且那種事情怎麼聽都很離譜啊!
“如果那維萊特先生是在擔心芙寧娜姐姐的安危,那麼就請放一百個心吧。”
此時,提瓦特最強僚機克雷薇再次出征!
隻見克雷薇站在芙寧娜麵前,表情鎮定,像是在進行述職報告一樣陳述著芙寧娜在那維萊特眼中的異常行為的真實用意。
“壁爐之家不隻是有愚人眾,那裡8成的工作人員都是楓丹人,執律庭的特巡隊和警備隊都在附近巡邏,並且……逐影庭也安排了逐影獵人監視著壁爐之家。”
“因此,壁爐之家可以說是固若金湯。有那麼多人盯著壁爐之家,那裡的一小股愚人眾是不成氣候的。”
“而且,至冬與楓丹現在正處於友誼恢複時期,至冬還是處於弱勢一方,更不可能對芙寧娜姐姐做些什麼的。”
“當然,我們也不能排除至冬會翻臉不認人,直接掀桌子的可能性。但這樣做會對至冬的形象造成很大的損失,不利於他們的利益,因此這個可能性的概率非常低。”
從容鎮定的克雷薇為芙寧娜的真實意圖打著掩護,畢竟這是她一手促成的cp,克雷薇怎麼可能會放任不管了。
嗑cp,她是認真的。
“概率低並不代表不可能。至冬的武力在楓丹之上,如今我們之所以能占據主導地位,是因為至冬還在遵守規則。萬一至冬掀桌子,那我們與至冬的處境將立刻反轉。”
那維萊特頗為嚴肅地說道。
“芙寧娜女士,壁爐之家能不去還是彆去了。那個愚人眾執行官可不是個善茬,她比當年的庫嘉維娜更難對付。如果她要對你出手,壁爐之家駐守的人員是難不住她的。”
“阿蕾奇諾,這個危險的瘋子很強,遠比庫嘉維娜強得多。芙寧娜女士,我不希望你的安全受到威脅,作為神明,你對楓丹非常重要。”
看著那維萊特如此關心自己,芙寧娜心中一暖,這個冷麵小水龍其實也很在意她的,就是總喜歡繃著一張臉,也不懂如何表達自己的關心。
不過……抱歉了,那維萊特。
其實水神我呀……已經和阿蕾奇諾私定終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