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薑辭憂抱著嚴楓說的那些話。
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她親昵的叫他阿楓。
還說永遠都不會拋下他。
哄著他就像是哄著小孩子一般。
薄靳修的嘴角勾出一抹諷刺。
“你哄男人的手段還真是爐火純青。”
薄靳修捏住薑辭憂的下巴:“我還不能滿足你嗎?這麼快就想跟嚴楓破鏡重圓?”
薑辭憂的眼神迅速冷了起來。
但是嘴角卻還是噙著一絲笑意。
“薄總,你犯規了。”
薄靳修俊眉皺起,眸色幽深,暗藏風雲。
薑辭憂依舊是招牌一般的盈盈笑意,聲音也是靈動誘人:“我和你的關係,不足以讓我對你交代這些,所以請你也不要端出審問犯人的姿態,我們倆隻是各取所需,圖彼此開心。”
“我們不是夫妻,亦不是情侶,我隻能說,我沒有違背我們之間的契約,至於我的心,我的思想,你無權乾涉。”
“當然,如果薄總膩了,可以隨時終止關係,我會馬上搬出去。”
薄靳修盯著眼前美豔的女人。
她的意思很明顯。
她沒有和嚴楓睡覺,但是她心裡還是裝著嚴楓,所以叫他不要乾涉。
薄靳修甚至懷疑,如果他說終止關係,她會迫不及待的離開,甚至開香檳慶祝。
薄靳修放開薑辭憂,大步的離開。
薑辭憂突然覺更累了。
在嚴家和嚴楓吵了一架,現在亦是如此。
她能理解,男人有點占有欲很正常。
但是,她並沒有違背他們之間的約定。
如果誰都要她低著姿態去哄,那她太累了。
男人不過是她開心的工具罷了。
她不想再對任何一個男人走心。
薑辭憂睡了半天。
手機終於充上電。
打開的時候,滿屏的都是未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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