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冷漠的掃了夏靈一眼。
直接打算離開。
但是卻被夏靈叫住。
“薄先生,我有話跟你說。”
已經下了台階的薄靳修並沒有停下腳步。
“關於薑辭憂的事情,你難道一點都不感興趣嗎?”
薄靳修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
他對周邊的一群人說道:“你們先去餐廳,我待會兒就過來。”
眾人轉身看了夏靈一眼。
剛剛還楚楚可憐,滿臉淚痕的女人此時定定的站在那裡,表情淡漠,絲毫不見傷心,反而像是獵物一樣盯著薄靳修,眼中有著不加掩飾的算計。
這個女人真可怕。
這是方博的第一感覺。
方博好心的提醒薄靳修:“小心點,這女人變臉這麼快,不像是善茬。”
薄靳修沒有說話。
方博他們幾個人走遠之後,他轉身走上台階。
在距離夏靈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來。
夏靈的嘴角已經勾起一抹算計:“薄先生就這麼在乎薑辭憂?”
薄靳修對她並沒有什麼耐心。
微微蹙著眉頭,眸色清冷:“你想說什麼?”
薄靳修直覺自己停下來並不明智。
夏靈很有可能會說些對薑辭憂不利的話。
但是事關薑辭憂,薄靳修還是很想知道,她會說些什麼。
“薄先生,你和薑辭憂不過認識一個月,你真的了解這個女人嗎?”
薄靳修冷笑:“夏小姐,我不是嚴楓,挑撥離間這一招在我這裡不管用。”
夏靈嗬嗬笑了:“辭憂很漂亮,從高中時代就很受男生歡迎,她也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大約是一直流連在各種男人之間,她很懂男人,所以太子爺會被一個有夫之婦吸引,也情有可原。”
夏靈在試探,試探薄靳修到底知不知道薑辭憂和嚴楓的關係。
即便他們沒有領證,但是他們辦過婚禮。
薄靳修若是有心調查,定能查出當年婚禮的蛛絲馬跡。
給薑辭憂扣上一頂“有夫之婦”的罪名,薄靳修難不成一點都不介意?
薄靳修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
“夏小姐不知道嚴公子和辭憂沒有領證,但我是知道的,夏小姐跟了嚴公子三年,他竟連此事都不能如實相告,這說明什麼?”
“說明在嚴公子心裡,你的位置,始終是個上不了台麵的第三者。”
“旁人覺得夏小姐是小三也就罷了,但嚴公子也覺得你是小三,明明可以給你名分,卻自始至終也把你安在小三的位置,那夏小姐這個小三,當的實在是三流。”
薄靳修一口一個小三。
說的夏靈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夏靈手指捏緊,指甲掐入掌心,才穩住心神。
“你以為薑辭憂愛你嗎?他愛的是嚴楓,三年前,她為了嚴楓割腕自殺,她現在不過是在利用你,你甘心成為薑辭憂和彆人感情中的一環?”
“薄先生,您是堂堂京圈太子爺,薑辭憂不過是看上了你的身份地位,利用你罷了,她不過是用你來打壓嚴楓,又或者讓嚴楓吃醋?”
夏靈並不相信薑辭憂和薄靳修已經發展成了實質性關係。
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
照理說,薑辭憂和薄靳修在一起,她應該高興。
這樣薑辭憂和嚴楓複合的可能性就更小了一些。
但是他怕時間長了,兩個人假戲成真。
薄靳修必定是比嚴楓更難啃的骨頭。
再者,薄靳修作為薑辭憂的靠山,她的處境隻會更加艱難。
所以,無論如何,她也要毀掉薄靳修和薑辭憂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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