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圍著薑笑笑的記者也都離開了。
薑笑笑一臉莫名其妙。
不知道薑辭憂剛剛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薑笑笑轉身的時候,就看到姚淑蘭一臉凝重冰冷的盯著她。
薑笑笑連忙認錯:“媽,你相信我,在我心裡,隻認你一個媽媽。”
姚淑蘭卻突然開口問道:“你以前不是說殷茹雲從小到大虐待你,日日夜夜折磨你,怎麼如今變成待你如同親生女兒一樣?”
在姚淑蘭的眼裡,薑笑笑就是作偽證。
因為之前薑笑笑回來之後,一直在控訴殷茹雲夫婦是如何虐待她的。
這也是姚淑蘭心底最深的痛。
她對薑笑笑愧疚至深,對殷茹雲也是恨之入骨。
可是現在,薑笑笑突然改口說殷茹雲待她很好。
今天在法庭上,為了證明殷茹雲的人品,她說了很多成長中殷茹雲為她無私奉獻的事情。
如果那些是真的。
那實在是太可笑了。
薑笑笑愣住了。
她總算明白了,剛剛薑辭憂為什麼當著一群記者的麵問那樣的問題。
原來就是挖個坑在這裡等她。
她差點忘了,之前為了博取姚淑蘭的憐愛和同情,她是如何詆毀殷茹雲的。
薑笑笑有些結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姚淑蘭的問題。
索性直接轉移話題,將矛盾對準薑辭憂。
“媽,其實我上庭作證都是被薑辭憂設計的,是她想要救殷如雲,是她聯合薄靳修一起來騙我,她還想挑撥我們母女之間的關係,媽,你千萬不要受到她的挑撥。”
其實這些天,薑笑笑就覺得很奇怪。
今時今日,此時此刻,她算是徹底的想明白了。
所謂的上訴,就是薄靳修和薑辭憂設計她的一場戲。
薑笑笑原本以為,自己答應上訴,在重審案件的過程中能夠和薄靳修近距離接觸。
兩個人有共同的目標,可以經常見麵,可以商討案情,感情也會突飛猛進。
但是令薑笑笑沒想到的是。
這段時間,她幾乎都沒有見到薄靳修的機會。
每次她去找薄靳修,都會被拒之門外。
而當她以案情為借口的時候,薄靳修隻會派律師跟她對接。
彆說發展私人感情了,她跟薄靳修說的話都沒超過三句。
薑笑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自己肯定是被薑辭憂利用了。
一定是薑辭憂讓薄靳修挑唆她出這個頭。
既能公開她和殷茹雲的關係被上層圈子恥笑,又能破壞她和姚淑蘭的關係。
薑笑笑是徹底的明白了。
“媽,薑辭憂就是一個心機深厚的小賤人,她處處陷害我。”
姚淑蘭卻是不為所動的模樣:“我就問你殷茹雲到底有沒有虐待你!”
薑笑笑有些傻眼。
姚淑蘭為什麼一直糾結這個問題。
“她當然沒有虐待我,我本來可以過豪門千金的富裕生活,她把我偷了過去,她心裡有鬼,對我愧疚還來不及,她對我是不錯,但是那都是她欠我的!如果當年她沒有調換兩個孩子,我就可以在你們身邊長大,我會比薑辭憂優秀一百倍!”
姚淑蘭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刺痛了。
二十幾年前的過往,依舊還是曆曆在目。
當初殷茹雲的母親勾搭上了她的父親,間接的害死母親。
她恨死他們了,瘋狂的報複。
母親死後不到三個月,父親就宣布要娶殷茹雲的母親。
她在學校的廣播台大聲控訴殷茹雲是小三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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