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薄靳修痛苦的模樣。
高岑繼續說道:“可您為什麼不跟薑小姐解釋呢,我相信薑小姐能夠理解,或許您隻需要跟薑小姐商量好,演一場戲就罷了,也不至於傷感情。”
薄靳修閉了閉眼睛。
“高岑,我大姐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嗎?她是一隻成了精的老狐狸,是不是演戲她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而且她心狠手辣,手段陰狠,我不敢冒著個險。”
“現在分開,對她來說是最安全的。”
高岑也隻能跟著歎氣:“三年前,您費勁心力設計她從你的手上搶奪並且接手法國那邊的產業,不過就是想換的一息安寧,但是薄董現在卻突然打算回國定居,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薄靳修閉著眼睛,語氣淡冷:“那倒不至於,她去那邊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是憶白一直在那裡讀書,但是最近老爺子知道原來憶白在大學學的不是管理而是藝術,很生氣,有意安排他回國。”
薄靳修麵容冷峻:“憶白回國的話,大姐勢必也會回國,她對這個兒子的控製,遠遠超過一般的母親。”
高岑點頭:“但是憶白少爺並不是沒有思想的傀儡,薄董控製的越嚴重,他的反抗也越嚴重,否則憶白少爺也不會放棄經管學院去電影學院,因為他知道薄董最瞧不起看不上的,就是娛樂圈人。”
薄婉華手握京華超媒。
可以說現在娛樂圈有一半一線明星都是從京華超媒出來的。
雖然培養了那麼多明星大腕,乃至影後影帝。
但是這些人在這種頂級資本家的眼裡,都不過是戲子罷了。
沈憶白作為她唯一的兒子,薄家和沈家第三代共同的繼承人。
沈憶白自然是被寄予厚望。
薄靳修似乎想到了什麼。
“憶白最近在乾什麼?”
高岑如實回答:“不知道,憶白少爺這些年練就的最厲害的本事就是躲避各方眼線,最近他們學校舉辦自由遊學活動,說不準現在他人在意大利。”
“放出消息,就說憶白在意大利出了車禍。”
高岑立馬心領神會:“明白,總裁,想必不出三天,薄董一定會出現在意大利。”
“到時候,您和薑小姐之間的關係也可以喘口氣了。”
薑辭憂開車的時候,目光時不時的朝著後視鏡裡麵看。
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她總覺得有人在跟蹤她。
但是又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難道是這幾天睡眠太少,出現了幻覺?
薑辭憂原本想要回綠蔭彆墅。
但是最後車子卻停在錦繡家園的小區裡麵。
殷茹雲看到薑辭憂也很意外。
“我今晚,可以住在這裡嗎?”
殷茹雲十分驚喜:“當……當然。”
之前,殷茹雲就給薑辭憂收拾了一個房間出來。
薑辭憂進來之後,發現屋子跟那天來比起來,更是煥然一新。
家裡所有的東西似乎又都清洗了一遍。
就連窗簾也是乾乾淨淨的。
陽台上原本枯萎的一些小植物,也全部都換了新的。
小院子裡的雜草已經全部被清除,看上去乾乾淨淨。
隻有陽台上的小風鈴,風一吹,依舊叮叮當當的響。
那聲音並不大,卻像是森林裡麵的風。
讓人身心舒暢。
薑辭憂在院子裡站了好一會兒,才回屋。
殷茹雲盛了一碗銀耳紅棗羹過來。
“這是晚上剛熬的,我打算明天早上去學校門口擺個攤賣早點,你先過來幫我嘗一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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