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半天,刁碩隻是翻了個身,王長銘氣憤難耐,直接踹了他一腳,把刁碩從辦公桌上一腳踢到了地上。
刁碩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著王長銘一臉懵,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才做夢…自己從山上滾下來,摔得遍體鱗傷,此時感覺到胳膊和腿都是疼的。
“你,帶著能帶的所有的水泵和人手,趕緊去清河彆墅,不管用什麼辦法,今天必須把水給我抽乾。
我去上遊看一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王長銘說完,看到刁碩還在揉著眼睛,一副完全沒有清醒的樣子,他的憤怒到了極點,吼道:“如果你做不到,工作保不住不說,估計人都得關起來,你知道不!?”
“什麼,姐夫,那和我沒關係,都是你……”
刁碩這會清醒了過來,一聽自己要出事,他想狡辯來著,王長銘直接打斷了他。
“住嘴,不想死趕緊滾去,今日抽不乾水的話,咱倆肯定得死一個,反正不能是我,要不然……你姐就成了寡婦。”
王長銘陰沉著臉看著刁碩,他現在的樣子就是丟卒保車,關鍵時刻:隻能是阿米豆腐對不住了,因為“死道友不死貧道”。
刁碩開著皮卡拉著值班員和三台水泵先出發了,路上給水利站的人挨個打電話,“找水泵趕到清河彆墅,要不然…就從水利站辭職。”
王長銘一邊撥打著張德的電話,一邊坐上車,突然發現傷的胳膊老費勁了,這會張德手機處於關機狀態,一直又聯係不上。
張奎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帶著哭腔說道:“我已經把工地的兩個水泵用上了,可是水太大,現在的水深已經有一米五的高度,趕緊想想辦法。”
“我的人已經去了現場,我現在要去河道上遊看一下,那裡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張局一直聯係不上,我給他打電話一直關機,留信息也沒回。
這件事必須讓張局知道,還有儘量我們自己處理,要是讓外人知道的話,你和我們都得完蛋。”
王長銘冷靜下來,用無比清晰的話語告訴張奎,張奎擦了擦汗,“我去堂哥家裡找他,這邊就拜托給你了。”
張奎感受著王長銘的冷靜,剛才看到彆墅的慘狀,他有些兒懵了,一時間心慌慌,聽王長銘這麼一說,恢複了之前的心態。
張奎一邊讓工地經理組織工人抽水,一邊發動了汽車,這件事如果不告訴張德,自己就死定了。
現在彆墅區的價格已經炒到了一萬一平方,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這泡水的彆墅誰敢買,這可是殺頭的大罪,任誰渾身是膽,他也不一定扛不住啊!
張德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他起床到了客廳,看見臥室的門還關著,汪蘭應該還沒有起床,看來早餐是不用想了。
想看看手機時間,才發現手機關機了。
張德打開手機後,顯示需要充電,剛把充電器插上,立刻顯示出數十個未接,上百條微信,手機的提示音“叮叮咚咚”的響個不停,全是張奎和王長銘打發)來的。
客廳的門被敲響了,張德打開門看到張奎滿頭大汗、衣衫不整,直接就闖了進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遭遇搶劫了呢!
“不著急,坐下慢慢說。”張德把張奎讓進客廳,準備去衛生間洗漱。
“哥,來不及了,快點兒去看看。”
張奎紅著眼睛,帶著哭腔道。
“你說…是二叔不行了,還是二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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