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桑席地而坐,將麻藥塗抹在吳鵬飛左胸最下麵一塊肋骨附近。
這裡靠近謂,萬一劃傷出血量可控,也不會傷害到重要臟器,是最好的下刀位置。
找好位置後,秦桑桑很不客氣的一刀劃開肋下。
劃拉出差不多八厘米左右的口子,然後接著下刀讓傷口的深度深到見骨不傷骨的程度。
秦桑桑專心致誌的開刀,吳鵬飛強忍著痛苦默念熔煉口訣。
出血口被秦桑桑用真元封住,傷口處沒有一滴血流出來,但手術刀劃破皮肉的那一刻,吳鵬飛的額頭就沁出了第一層冷汗。
接著是第二層,第三層。
意識清醒著被開膛破肚的感覺是真的很痛。
但他沒忘秦桑桑的交代,一直默念熔煉口訣,
“偃月法爐鼎,白虎為熬樞;汞日為流珠,青龍與之俱。舉東以合西,魂魄自相拘。”
念著念著,吳鵬飛腦內的影像突然發生變化,就好像他能以第三人視角俯視秦桑桑給他融骨的過程。
他能看到秦桑桑手上的肋骨在自己的口訣下,逐漸發起微弱的熒光。
隨著秦桑桑給這片熒光附上自己的真元,肋骨在其中逐漸軟化縮小,最終變了一捧熒潤的流體。
吳鵬飛眼睜睜的看著秦桑桑將那捧流體一點點倒進自己的胸腔中,然後用真元引動流體逐漸覆蓋住自己的整片肋骨。
流體跟肋骨接觸的瞬間,一股微微的刺痛感隨之傳來。
隨著它跟肋骨接觸的麵積變大,這種刺痛感逐漸變的難以忍受。
吳鵬飛的全身都開始沁出冷汗。
渾身的肌肉也隨之微微顫抖起來。
以他現在的身體強悍程度,忍受匕首劃開胸腔的疼痛是比較容易做到的。
但將寶物融進身體的痛讓他險些沒撐住,痛呼出聲。
秦桑桑察覺到了他的狀態不對勁,摁住他的雙手,開始念《清心經》。
隨著秦桑桑低沉動聽的聲音傳入耳中,吳鵬飛身上的痛苦似乎減輕了一些,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一些。
此刻的痛苦,基本控製在他可以承受的範圍內。
他開始忽略痛苦,專心熔煉體內的寶骨。
時間一點點流過,吳鵬飛身下的汗水也越積越多。
好在,融合的過程也在一點點推進。
隨著最後一點熒光隱沒在吳鵬飛的胸腔內,秦桑桑割破自己的手指,將自己的血沿著吳鵬飛的傷口塗抹一遍。
緊接著,神奇的事出現了。
吳鵬飛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
就好像將開膛破肚的過程倒回去了一樣。
當最後一點傷口消失不見,吳鵬飛的胸腔完好如初。
吳鵬飛下意識的上手摸了一下,除去秦桑桑殘留在傷口上的少許血漬,這處傷口就像從來沒出現一樣。
他欣喜的看向秦桑桑,卻看到了她蒼白如紙的臉色和搖搖欲墜的身軀。
吳鵬飛這才意識到,秦桑桑剛剛給他融骨的過程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一定是動用了秘法。
他滿心慚愧的扶助秦桑桑,
“師父,您沒事吧。”
秦桑桑沒力氣說話,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吳鵬飛更加慚愧,立刻起身想扶秦桑桑去休息。
秦桑桑拒絕了,指指陣法中心,意思是讓他不要離開,繼續熔煉寶骨。
現在,吳鵬飛隻是將寶骨勉強融入身體,想要做到人骨合一,隨意支配,還需要努力熔煉才行。
一個過程才能徹底跟寶骨融合,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