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表情如此認真的馬恩福,韓玉生氣的同時心中又有一絲暖流劃過,表情柔和下來輕輕拍了拍他肩膀。
“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你和他是怎麼賭的?玲瓏詩會我要奪得桂冠,你明白這個意思嗎?這個桂冠是由誰來定的?且不說到時有沒有更好的詩詞。
就算我真寫出了和《將近酒》差不多水平的,那玲瓏仙子不喜歡不給冠軍,你又能如何?”
“這……”
馬恩福瞬間愣住,此前他還真沒想到這一點,經過韓語這麼一說後幡然醒悟。
是啊,這冠軍可是人定的,就算韓玉寫出比《將近酒》還好的詩詞,奪不到冠軍不依舊會輸?
“西門公慶這翻屁眼的雜種,他竟敢如此陰我!”
馬恩福理清這些後頓時怒不可遏,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將對方給暴打一頓。
韓玉冷冷一笑。
“明白了?哎,你可真會給我惹麻煩啊。”
“元正,這個賭約我們不認了,到時就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在我身上,反正當時你也不在場,大不了我從他胯下鑽過去,反正也不會死。”
韓玉一擺手。
“你剛才也說了我們是好友,且此事歸根結底還是你為了維護我的名譽,韓某雖不是什麼聖人,但還不至於出賣朋友。
不就是一個玲瓏詩會的桂冠,拿下就是了,到時看他西門公慶還有什麼話說。”
馬恩福有些感動,抿了抿嘴最終還是沒說什麼,不過眼睛微微有些發紅。
“哎,你我堂堂男兒豈可作小女兒般姿態?哭哭啼啼作甚?放心,玲瓏詩會的桂冠我要定了,誰來都沒用,喝酒!”
馬恩福連連點頭。
“對,元正說的是,喝酒!”
男人之間的友情不需太多言語,有時一杯酒足矣。
“胖子,你和那西門公慶到底為何這麼不對付?你們兩家的生意也沒什麼衝突吧。”
酒菜下肚,二人都有些許醉意,馬恩福也成為了韓玉穿越這一兩年來,唯一承認的朋友。
對此韓玉實在是有些好奇。
“告訴元正也無妨,其實我與西門公慶小時候關係不錯,兩家素有來往。
這廝生的一副好皮囊又有才學,故而家妹對他新生好感,他對家妹也有些意思,於是七年前雙方父母欲聯姻,誰知此人竟然始亂終棄。
玩弄家妹感情致使家妹自此閉門不出,更是終生不嫁!元正憑你所言,馬某身為兄長豈能無視乎?”
古人常道家醜不可外揚,所以此事馬家很少對人提起,被甩畢竟不是什麼臉上有光的事情。
就是此事讓兩家人徹底反目,馬恩福和西門宇更是勢同水火,見麵就掐。
“原來是這樣,那西門宇一看就是個花心蘿卜,或許對令妹來說未必不是件好事。”
韓玉簡單安慰了一句。
“哼!不說此爛人了,元正,你如今是否可以告訴我家住何方了?也方便我今後隨時去找你啊。”
前麵幾次馬恩福詢問韓玉都不說,現在兩人關係更進一步,自然是要問問的。
“韓某家住永寧鄉小河村,你到了那一問韓夫子彆人就知道了。”
“夫子?元正你一堂堂秀才,為何在那種地方當夫子?學生少束修就少,難怪你時常要進城賺錢了,以你之才華何不繼續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