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台大人不用如此緊張,在下並未在你們身邊安插人手。
是知府大人親口所說,隻怕如今知道的人已經有不少。”
“什麼?子良,當真是你?”
吳化及又驚又怒,瞬間看向吳河。
吳河有些心虛。
“大伯,我也就是昨日,和馮軒他們提了一嘴而已。”
聽到這話,吳化及氣的身體都在發抖。
馮軒是和天府的通判,同樣也是吳河的絕對心腹。
昨日從玉成山回來後,他們來打聽情況。
當時酒喝的有些多,吳河興奮之下嘴巴沒把住門。
說韓玉對和天府治理情況很滿意,已經答應向朝廷請功。
到時自己有可能會調任京城,讓他們好好表現,自己走後,知府的位子會留給他們。
“你這蠢貨!還沒有影子的事怎可出去亂說?
若是傳到韓玉耳中,我看你如何是好!”
吳化及憤怒至極,指著吳河咆哮。
“大伯,他們怎會將此事告訴韓玉的,放心便是。”
“好了撫台大人,我已告訴過馮軒,讓他們不要聲張。
這倒是個好機會,如果韓玉願意幫忙,知府大人去京城便是板上釘釘。
我已和方家那邊商量過,決定再助知府大人一臂之力。”
黑袍人在中間打了個圓場。
吳化及感覺心中堵的難受,偏偏又不好發作。
心中的悔意越發濃烈,當初為了仕途孤注一擲,上了蔡典這條船。
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在他和方家的眼中,自己叔侄二人就是個乾苦力的小角色。
吳河可不管這麼多,一聽此言頓時興奮起來,馬上追問道。
“哦?神使大人快說來聽聽,如何相助本官。”
吳河現在一心都是要升官,去京城,至於其他的都已經拋在腦後。
他始終認為,以自己的才能,放在豐州當一個區區知府,簡直是太屈才了。
起碼也要像自己大伯一樣,當一個二品巡撫,才能讓自己一展渾身之所學。
“此事說來也簡單,這個韓玉是個務實之人。
而知府大人已經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加上民間的一些流言蜚語。
所以此種現象必須要扭轉,無外乎政績而已。
那些從玉成山帶走的金銀財物,以及那些逃走的歹人,還有那些女子和孩子,應該夠了吧。”
黑袍人淡淡一笑。
“原來你們是打這個主意,老夫不同意!”
吳化及豈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人方麵都好說。
但玉成山的金銀財物,按照他們的約定,其中有一大半都屬於自己。
自己已經犧牲了一個玉成山,現在又要將財物拱手相讓,他如何願意。
“撫台大人放心,這些東西會由方家,該屬於你您的一兩都不會少。”
吳化及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如此的話,倒是可以接受。
反正以方家的財力,那點東西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接下來,他們又商量了一下具體的計劃。
從吳河興奮的目光當中,足以見得他對整個計劃,是非常滿意的。
另一邊的韓玉,也在房間內和高渡談事情。
他在玉成山,除了發現關押那些女人和孩子的地牢外。
再次發現了那些紫衣人,不僅如此。
北華觀中還有其他藏人的地方,因為不知從哪由冒出二三十個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