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世看了多少書,曆史,經濟,哲學,辯證等等。
因此,韓玉毫不猶豫的的回應道。
“看來趙大人也是大官當久了,已經習慣安於現狀。
你所言韓某並無意見,但若是有機會能讓陛下更加得到百姓愛戴,讓百姓們更加擁護朝廷。
我們身為臣子的豈能視而不見?
古從堯舜傳承至今,已有三四千年,朝代更迭,滄海桑田,我們可以從曆史中發現。
許多事物和政策一直都在改變,一直都在進步,若是都按趙大人所言。
古人豈非多此一舉嗎?那些大賢之人,為何要置生死於度外去改革變法?
隻看眼前,不想往後,坐享其成,不思進取者,終將會被曆史洪流所淹沒。”
韓玉這番話,說的比剛才回懟薛琅的還要狠上許多。
尤其是最後一句,在場之人誰聽不出來,韓玉說的就是趙群方。
而且平心而論,韓玉麵對二位大臣的連番攻擊,談笑間揮斥方遒的姿態,的確讓他們心生敬意。
尤其是李存世的感受最為深刻,見到趙群方和薛琅難看的臉色。
他心裡樂開了花,這兩人的才學能力很強,以往李存世也沒少在他們這吃癟。
現在被韓玉這麼收拾,足以說明韓玉的能力之強。
趙群方氣的身體都在微微發抖,看著韓玉的目光充滿憤怒。
此時,他終於明白剛才薛琅的感受了,韓玉的話沒辦法反駁。
否則就等於承認他一開始的觀點,這種憋屈實在是叫人有種吐血的衝動。
“二位愛卿,你們還有何可說的嗎?”
李存世站出來打了個圓場。
至此,還有誰看不出來李存世在這件事上,分明站在韓玉這邊。
薛琅和趙群方心中再不悅,也隻能拱手退下。
餘光則不停在張士身上遊蕩,畢竟要對付韓玉可不隻是他們一方。
張士是什麼人?說是武朝第一馬屁精絲毫不為過。
最厲害的便是審時度勢,現在你二人碰了一鼻子灰。
皇帝陛下的態度由如此鮮明,麵對薛趙二人的提醒,自然是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薛琅和趙群方二人雖然被韓玉給氣到了。
並不代表兩人真的束手無策,隻是現在還是在朝會上。
韓玉又聖恩獨寵,敲打一兩句可以,若是直接動真格的,李存世是萬萬不會允許的。
“陛下,臣也有本奏。”
韓玉也懶的和他們爭辯什麼,兩人消停下來剛好。
“哦?韓愛卿有何要說的?”
李存世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韓玉。
此前韓玉有什麼想法,都會先和自己商量一番,像現在這般突然襲擊還未曾有過。
其餘人也都看向他。
“啟稟陛下,臣所奏依舊是關於百姓民生之事,此乃臣的“治漕疏”,請陛下過目。”
說著,韓玉直接拿出一個奏折出來。
此乃他這些天來關於漕運的一些想法,之所以沒有提前告知李存世。
一是來不及,二來,韓玉認為自己的想法有些膽大,在李存世那可能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