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綿搖了搖頭,“算了!不見了!”
過去的人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封玄逆瞧著她平淡如水的模樣,挑了挑眉,要不說小綿羊就是小綿羊呢,這敵人啊,就得狠狠地將他打趴下,若是給他喘息的機會,保不齊哪天又會騎到你的頭上。
有些人,你給他多少次機會,都會不會醒悟的。
好歹是自己的女人,被彆人欺負了哪能行呢。
於是笑著揉了揉她的頭,“本王出去一下!”
封玄逆出了這房門,臉上的笑意瞬間轉冷,悠哉地去了前院。
蘇州見出來的是封玄逆,瞬間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去,連忙走了過去,“下官參見玄王殿下!”
“呦,這不是蘇尚書嗎?”封玄逆笑著坐在了王管家特意給他搬來的太師椅上,悠哉地翹起了二郎腿,“尚書大人怎麼這麼有空,來我府裡做客!”
蘇州是太子的人,向來自詡清高,立的是剛正不阿的人設,他父皇可是十分喜歡這個敢於直言的刑部尚書。
這些肱骨大臣專門喜歡與他過不去,往日裡參奏他的,可沒少了這位尚書大人。
蘇州一臉尷尬地看著封玄逆,“是小女不懂事,惹王妃娘娘不高興,下官在這代小女給殿下賠個不是!”
蘇州連忙給蘇婉兒使了眼色,蘇婉兒趕緊爬了過來,跪在封玄逆的腳邊,“殿下,民女知錯了,以後絕對不敢再來叨擾娘娘!”
封玄逆掃了蘇婉兒一眼,冷嗤一聲,他家小綿羊真是瞎了眼睛,這麼奴膝婢骨的小人嘴臉,也能做朋友,果然大小姐就是被保護的太好了,沒經過社會毒打。
“嘴上說知道錯了就行了嗎?”封玄逆嗖地拔出腰間的紅色匕首,在手指上翻來覆去的玩,冰冷的刀鋒帶著凜冽的寒光,看的蘇婉兒渾身一寒。
封玄逆突然盯上蘇婉兒那張臟兮兮的小臉,眼底閃過一抹冷笑。
看出封玄逆的意圖的蘇州,心中大驚,連忙擋在蘇婉兒的麵前,回身甩了她一巴掌,“孽畜,今天本官就要給你一個教訓!”
蘇州命人折了一根柳條,啪啪地打在蘇婉兒的身上,柳條不結實,沒幾下就打斷了。
蘇婉兒哪裡受過這樣的苦,當即哭的嗷嗷叫。
“殿下,都是下官教女無方,下官這就將這孽畜拉回家拷打!”蘇州說著就拉著蘇婉兒的胳膊向外走去。
封玄逆漫不經心地看著他們父女演戲,冷笑一聲,“蘇大人,聽說你女兒偷了禦賜的東西呢,就想這麼走了!”
蘇州聽了這話,心裡咯噔一下。
蘇婉兒連忙拉住他的袖子,“爹,我沒偷,是她送我的,我真的沒偷!”蘇婉兒慌亂地看向封玄逆,“殿下,娘娘說不追究了!”
蘇州眉間緊鎖,若是他的女兒被扣上偷盜的罪名,那他勢必也是要遭受牽連的。
蘇州連忙跪在地上,“求殿下放我一條生路!一定是誤會,小女不會乾這樣的事情!”
封玄逆挑了挑眉,笑了,“蘇大人,你說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封玄逆撚了撚手指,那架勢不言而喻了。
蘇州嘴角一抽,“殿下,下官明白了!”
“嗯!”不愧是官場上的老油條子了,挺懂事,“還好蘇大人明事理,你也知道,我娶這王妃虧死了,她家那個情況,她連個嫁妝都沒有,你是知道的,我又是個敗家子,我那點俸祿哪裡夠我玩的,這錢一天天的都不夠花呀!”
蘇州眼皮子跳了跳,聽的心都在滴血。
“你女兒與本王的王妃交好,你也算是她半個娘家人,聽說就連你這尚書的職位都是本王嶽父提拔的,要不你替俞國公出份嫁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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