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神色以肉眼可見的頹喪了下來,封玄逆的心終於舒坦了,一彎腰,將俞思綿打橫抱了起來,宣誓主權般睨向弘昭。
“沒聽見,你師姐不要你了嗎,趁我還沒改變主意前,趕緊滾!”
弘昭死死盯著動作親密無間的二人,目赤欲裂,俞思綿拚命地給他使眼色,示意他離開。
弘昭手中的劍緊了又緊,終於氣餒地垂了下來,冷哼一身,足尖一點,飛掠而去……
俞思綿見她總算是走了,終於鬆了口氣。
封玄逆看著她戀戀不舍地盯著人家遠去的背影,冷嗤一聲,“怎麼,舍不得,那不如你現在去追,還來的急。”
俞思綿:“……”
這酸的要命的語氣,也不知道封玄逆醋的什麼勁。
占有欲強的,連個“女人”都防備?還真是讓人無語。
也還好今天的弘昭一身女裝,否則不死也得扒層皮。
柔軟的手臂像藤蔓一樣突然纏在他的脖子上,俞思綿柔弱無骨地依偎在他得胸膛,小臉輕輕地剮蹭著他的下巴撒嬌。
“我就知道殿下心中是有臣妾的,臣妾其實就想看看,殿下會不會來救我!”
這話說的妙啊,原來她今天整這一出。就是想試試他的心?
“是嗎?”封玄逆冷笑,“還好本王有張好看的臉,否則,你頭都不會回一下,就跟人跑了吧!”
俞思綿:“……”
果然是聽到了那句。
俞思綿訕訕一笑,“殿下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跟人跑呢!”
封玄逆伸手捏了捏她腮幫子上的軟肉,“諒你也沒那個膽子!”
哭著喊著要嫁他,打都不會走的人,會離開他,怎麼可能!
不過剛才那女人凶狠的眼神,讓封玄逆很不高興,“你那個師妹是個什麼東西?她想乾嘛?”
“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我小時被人販子拐走過,我父親對我不放心,便請了個高人教導我輕功,那個是我師妹,我師父的另一個徒弟,他聽說我家裡遭逢變故,心疼我,想帶我離開!”
“哦,那你不跟他走呀!”封玄逆凶巴巴的眼神,讓俞思綿無語了,她敢走嗎?她若是真跟他走了,您老人家還不得剁了她的雙腿。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殿下是我的夫君,自然是夫君子在哪,我在哪,我怎麼會跟他走呢!”
她這話瞬間取悅了封玄逆,他唇角控製不住地向上揚了揚,隨即臉色一冷,“你說誰是雞,誰是狗呢!”
俞思綿笑了,“我成親的那天,聽到了雞叫聲,喜婆說那是跟我拜堂的夫君!我當時就在想啊,我夫君莫不是大公雞變的。”
封玄逆,“……”
“皮癢了是不是,敢揶揄本王!”封玄逆剛要收拾俞思綿,突然聽到身後傳來驚呼聲。
“殿下,小五暈倒了!”
“怎麼回事?”封玄逆突然想到小五來之前被南詔國的那個刺客咬傷過,有些不放心地過來看看。
封玄逆抱著俞思綿剛一靠近,俞思綿便聞到一股奇怪的香氣,剛要出聲提醒。
原本暈厥的小五倏然睜開眼睛,向俞思綿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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