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綿直勾勾的盯著孟煙蘿腰間的香囊,後背瞬間出了冷汗。
“怎麼了?”察覺到她臉色不對,孟煙蘿不解地問道。
俞思綿瞬間收回了視線,臉上勉強扯出笑意,“小翠,你帶煙姐姐的丫鬟下去,我幾句私房話要問煙姐姐!”
“是!”幾個丫鬟福了福身,走了出去。
等門被關上,俞思綿趕緊起身,走到門口,看到所有人出了這院子,她才匆忙地走了過來,指著孟煙蘿的香囊問道:“你這香囊是哪裡來的?”
“香囊怎麼了?”孟煙蘿摸了摸,不解地看著她。
“趕緊摘下來!”俞思綿手忙腳亂地開始解著她腰間的香囊,臉色凝重。
“你這是怎麼了?”孟煙蘿也意識到事情的不對,焦急地問道,“可是這香囊有問題?”
孟煙蘿將香囊用剪子剪開,露出了裡麵的香料,這味道,居然是麝香。
雖然還有彆的香料掩蓋,但是俞思綿的鼻子比狗都靈,在外麵風大,她見了孟煙蘿,光顧著興奮了,還真沒注意到,回屋後一關上門,她就覺察出不對勁來了。
“裡麵有麝香!”俞思綿表情嚴肅地說道。
孟煙蘿聽後立刻臉色煞白,“怎麼會有麝香!”
眾所周知,懷孕的女子是不可佩戴麝香的,這東西是活血的,佩戴時間長是會流產的。
“煙姐姐,這東西你戴多久了?”俞思綿問道。
“我今早才戴的!”孟煙蘿腦子有些放空,一想到居然有人要害她肚子裡的孩子,她就後怕的要命。
俞思綿聽後,緩緩地舒了一口氣,“那沒事,時間不久,你彆怕!”
她起身將裡麵的所有藥材收了起來,往裡麵塞了些普通的香料,然後用針線縫了起來。
發現孟煙蘿在發呆,俞思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煙姐姐彆怕,我給你把把脈!”
“好!”孟煙蘿哆嗦的伸出手,她不過是尋常閨閣女子,哪裡見過這樣醃臢的事情,現在慌得要命。
她剛才在腦子裡將所有可疑的人都想了一遍,邵家所有人都對她很好,她根本就沒找出一個懷疑對象。
到底是誰要害她。
“胎兒挺好的,我一會給你開個保胎藥,你去人善堂找孟大夫,孟大夫是我的人,你以後保胎就找他,千萬彆喝其他人送來的藥。”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更何況孟煙蘿的香囊裡居然會有麝香,就說明有人居心叵測。
不可不防啊!
“小魚兒,你說到底是誰要害我?”孟煙蘿失神地問道。
她緊緊地護著自己的肚子,神色緊張的要命,
這是她與俞陵唯一的骨肉,到底是誰那麼狠毒,居然會對一個孩子下手。
今天若是她沒有來看小魚兒,她會不會因為這個香囊斷送了孩子的性命。
隻要一想到這,孟煙蘿的心都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