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淵動作一頓,倏然起身,向外走去。
沈筎嬌微微蹙眉看著封淵的背影,有些不滿,天大的事,有他們洞房花燭夜重要嗎?
“發生何事了?”封淵開門,眼神冰冷地看向薑刻。
薑刻壓低聲音,“殿下,蕭王剛才出宮,遇襲,受了傷!”
“受傷!”封淵徒然瞪大了眼睛,“傷的嚴重嗎?”
薑刻臉色青白,支支吾吾地說,“沒有性命之憂!”
封淵聽了這話,總算是放心了,卻不料薑刻下一句讓他如墜冰窖,“蕭王傷了命根子,恐怕,做不成男人了!”
“什麼?”封淵大驚失色,倒吸一口涼氣。
……
屋內是撕心累肺的吼叫聲,封淵走進去時,看到小太監端著一盆血水,好懸沒氣急攻心,暈過去。
“阿蕭!”封淵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封蕭,心疼地蹙起了眉。
“皇兄,你救救我,我不想變成太監啊!”封蕭哭著拉住他的手喊道。
“好,阿蕭彆擔心,皇兄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封淵於心不忍地彆過頭去。
聽著痛苦的哀嚎聲,心如刀割。
好不容易哄睡了封蕭,封淵拉過一旁的太醫,冷聲問到,“許太醫,可有什麼辦法醫治?”
許太醫為難地看著他,“殿下,不是我不用儘全力,而是那凶手的一刀,實在是太過刁鑽,一看就是早有預謀,一刀切了,你說我縱然能妙手回春,也接不上啊!”
封淵身子晃了晃,薑刻連忙扶住了他。
“本殿下知道了!”他目光陰冷地看著他,“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宣揚出去,小心我要了你全家的命!”
許太醫連忙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地保證,“殿下放心,下官一定守口如瓶。”
封淵心煩地擺了擺手,許太醫連忙連滾帶爬地下去了。
隻要一想到,自己的親弟弟突然成了太監,封淵便氣的,一拳打在了門柱上。
“到底怎麼回事?”封淵冷聲問道。
“回殿下,今晚,蕭王很高興,就多喝了兩杯,誰知道出宮時,卻突然遭到了黑衣人的襲擊。”薑刻小心翼翼地回道。
“何人所為?”封淵厲聲問道。
“咱們的人倒時,滿地屍體,唯獨蕭王無性命之憂,凶手早就逃之夭夭!”薑刻回道。
“豈有此理!”封淵狠狠地磨了磨牙,“給我查,看看到底是何人所為!”
薑刻小心翼翼地看向他,“回殿下,現場有人掉落一塊腰牌,上麵刻著南詔!”
“南詔?”封淵唰地瞪大了眼睛,下個月,南詔國的二皇子會帶著永安公主來和親,他已經跟他母後說好要將永寧公主嫁給封蕭做正妃。
封蕭突然被人襲擊,難道是南詔那邊走漏了風聲。
……
話說這事,還真是巧了!
封玄逆隨便讓人扔了腰牌,還真不知道什麼聯姻的事,他不過是想到上次黑煞毒的事,覺得封淵鐵定與南詔國的什麼大人物勾結在一起,想給他添堵而已。
這京都也過於太平些,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他怎麼能不送些好禮,讓群眾樂嗬樂嗬呢!
讓那狗東西整天覬覦他媳婦,還弄個贗品回家,天天摟著,想想,他就覺得惡心極了,這回看他還怎麼惦記,用什麼玩意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