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帝一看他們來的這麼快,連忙放下手,尷尬地看向他們,俞思綿垂著眸子,不敢直視天顏,權當剛才的事,自己沒看到。
“玄兒的傷怎麼樣了?”景陽帝本來是想叫太醫去看看的,但是太醫還沒進門就被封玄逆給趕出來了。
“聽說玄王妃是幽王的師妹?想必醫術不錯吧!”
剛才俞思綿情急下喊了句師兄,可是全場都聽到了,他也問了赫連幽,赫連幽承認他是俞思綿的二師兄,他倒是不知道二人還有這樣的關係。
“回父皇比不上師兄醫術精湛,但是包紮個傷口還湊合!”俞思綿謙虛地回道。
“玄兒你的傷不要緊吧!”瀾後心疼地對封玄逆擺了擺手,示意他過來,看著他手腕上的傷,她蹙了蹙眉,“你可真是,輸贏有什麼關係,你怎麼能冒險接下那個箭呢!”
“兒臣傷的不重,母後不用擔心!”封玄逆笑著說道。
“置之死地而後生,有勇有謀,不錯,有進步!”和瀾後不同,景陽帝這次倒是十分欣賞封玄逆的做法。
“我竟不知玄兒何時練就如此高超的箭術?”景陽帝問道。
封玄逆信口胡謅,“還不是父皇總是嫌棄我,說我一到狩獵大會就知道到處亂逛,我才一生氣,請了好幾個師父教習,每天苦練!”
瀾後不悅地瞪了景陽帝一眼,景陽帝訕訕一笑。
這次封玄逆可是為蒼龍國爭了口氣,居然贏了南詔第一射手之稱的赫連幽,著實讓景陽帝高看了他一眼,自從瀾後清醒後,父子之間的關係倒是緩和了許多。
中午午休大約一個時辰,所有大臣用餐過後,便回到自己的院子裡休息,下午,封淵還為眾人安排了精彩的節目。
“幽王殿下不必在意,不過是一時大意而已!”封淵看出赫連幽心裡不痛快,親自給他到了一杯酒,命禦廚做了些小菜,中午淺濁一口。
“他太狡猾了!”赫連幽冷冷地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你才知道他狡猾啊,若是不狡猾,怎麼會藏拙這麼多年,偏偏在瀾後清醒後才鋒芒畢露!”封淵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赫連幽緩緩地看向他,目光森然,“這次一定要萬無一失,我等不了了!”
“放心!”封淵將杯子輕輕地與他的杯子相碰,發出翠玉的相撞的美妙聲音。
赫連幽目光冷然地看著窗外,“這次我一定要帶她離開!”
到時,他便喂她吃下他事先準備的忘情水,他一定能和俞思綿重新開始。
小師妹,對不起,師兄真的不能失去你!
……
下午的時候,本是自由挑戰對手環節,赫連月兒本來躍躍欲試,想要挑戰俞思綿,結果,封玄逆和俞思綿以受傷為由,壓根就沒來,這可把她給氣壞了。
好在明天就要進山狩獵了,她就不信找不到機會跟俞思綿比一比。
第二天便是正式進山狩獵的日子,男子的狩獵場與女子是不同的,因為山中有猛獸,所以女子一般隻在外圈,而男子則在景陽帝的帶領下,進入內圈,狩獵野生動物。
女子的帶隊人,自然是太子妃沈筎嬌,今天的沈筎嬌一身黑金色的騎馬服,往封淵身邊一站,竟然真有幾分未來皇後的氣勢。
所有人都整裝待發,封玄逆才和俞思綿走了出來。
二人穿著同色的紅色祥雲騎馬服,男子龍章鳳姿,女子傾國傾城,往那一站,便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俞思綿剛要上馬,封玄逆突然一把將人抱起。
赫連月兒一抬眸正好看到這個場景,眼底閃過一抹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