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是俞思綿太狡猾了,我哪裡知道她箭術這麼厲害!”赫連月兒梗著脖子說道。
“啪”的一聲,赫連幽一巴掌落在了赫連月兒的臉上,“就算是她輸了,你難道真想砍她一隻手,誰跟你的膽子!”
赫連月兒被打懵了,隨即,突然低笑一聲,赫連幽現在是裝都不肯給她裝一個了,居然為了俞思綿動手打她,“皇兄,你這麼在意人家什麼用,人家喜歡是封玄逆,不是你!”
“你給我閉嘴!”赫連幽幽揚起手,赫連月兒倏然將頭湊了上去。
“你打啊,打死我算了!反正你心裡隻有俞思綿誰都沒有!”赫連月兒絕望至極,她算是看清了赫連幽的真麵目,他真的從來都沒有在意過她這個妹妹。
赫連幽舉著手,看著赫連月兒絕望的眼神,眼底有一瞬間的心軟,放下了手,“你最好以後離她遠一點!”
赫連月兒自嘲地笑了笑,“我已經不可能再嫁給封玄逆了,想離她近點也是不可能的,皇兄,你的擔心好多餘啊!”
赫連幽此刻滿腦子都是俞思綿,根本沒有注意到赫連月兒語氣中的絕望,“我問你,那隻毒鏢是不是你乾的!”
赫連月兒抬眸看向他,大聲吼道,“你可彆冤枉我,這個鍋我不背,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赫連幽微微蹙眉,看赫連月兒的表情倒是挺無辜的,難道真的不是她做的,那會是誰?
“那你知道是誰乾的嘛?”赫連幽問道。
“皇兄,你的師妹這麼厲害,根本就不會被人算計,你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赫連月兒冷嗤一聲,生氣地向外走去。
赫連幽看著她的背影,微微蹙眉,會是誰呢?不會是封淵的太子妃吧?
她好大的膽子。
吃過午飯,封淵正打算休息會,突然見赫連幽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還不等他招呼他,便見他氣勢洶洶地走向他。
“封淵,我有沒有警告你,讓你少打俞思綿的主意,你當本王的話是耳旁風是不是?”
封淵微微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就要問問你的太子妃到底乾什麼了?”赫連幽怒聲喊道。
正巧沈筎嬌親手端著一盤葡萄走了進來,看著凶神惡煞的赫連幽,便猜出個七八分來,她笑著走了過去。
“幽王殿下,你可莫要冤枉了本太子妃!”沈筎嬌不慌不忙將葡萄放下,冷冷地看著他,“你自己的妹妹什麼性格,你不清楚,若不是她言語挑釁俞思綿,逼俞思綿與她打賭,也不會有今天之事,她怕輸才用飛鏢暗害玄王妃的馬兒,你卻來我們這裡興師問罪,當真是可笑。”
瞧著沈筎嬌毫不心虛的眼神,赫連幽微微蹙眉,倒是一時拿不準是不是錯怪了他們。
“原來殿下是懷疑太子妃害了你的心尖啊?”封淵冷冷一笑,“那當真是冤枉了太子妃呢,我家嬌嬌與玄王妃無冤無仇,為何要害她,而且你與玄王妃的關係,她也是清楚的,怎會做出這等事,幽王殿下,下次還是查清楚了再做定論。”
二人坦坦蕩蕩,倒是看起來一點不心虛的樣子,赫連幽微微蹙眉,難道真是他妹妹做的?
這死丫頭為了嫁給封玄逆是魔怔了不成,這種事都乾的出來。
赫連幽頓時臉色陰沉,自覺麵子上有些過不去,勉強扯出一抹笑意,“抱歉,今天是本王失態了,改日再來給太子賠罪!告辭!”
話落轉身向外走去。
赫連幽走後,封淵慵懶地躺在軟塌上,閉上了眼睛,“還好不是你乾的,這赫連幽就是個瘋了,為了他那個小師妹,什麼事都能乾得出來。”
沈筎嬌笑著將一粒葡萄塞入他的嘴中,“殿下錯了,這次還真是臣妾乾的。”
封淵唰地睜開了眼睛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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