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婭雙目通紅,泛著淚光。她真想直接點破自己的身份,氣死喬望舒!可父親千叮萬囑,讓她忍!喬望舒手裡的財產還沒到手,她不能說破自己的身世。
但是……
身世不能說!
其他的……
宋文婭被喬望舒懟得隻剩一絲理智,隻記得不能說破自己的身世,咬牙切齒地往喬望舒心窩窩裡捅刀子“是啊,喬小姐真是命好,我以後斷不敢再說那些話了。隻是話說回來,人生還是不能太圓滿。月滿則虧,水滿則溢。大約是你命太好,你媽才會命薄早死。說起來,我還真要好好謝謝你媽,若不是她短命死得早,哪還有我和母親什麼……”
她話沒說完。
喬望舒已經幾步逼至近前。
不待她反應過來……
“啪!”
狠狠一記掌摑!
“啊……”
宋文婭被打得痛呼一聲,嘴角立刻便破皮流血,臉被打得歪向一旁。
她反手就要打回去。
喬望舒後退兩步躲開,拾起桌上裝著水的杯子,嘩啦一下全潑在宋文婭臉上。那水是她特意給墨北辰燒的,開水,剛才特意晾涼了一些,否則怕是能把宋文婭的皮燙掉一層。
宋文婭臉和脖子上的皮膚被燙得通紅。
尚未反應過來。
喬望舒再度逼至近前,揚起手又照著她的臉扇過去。
宋文婭這次有了防備,抬手拽住喬望舒的手。
喬望舒反手,用另一隻手扇了過去,卯足了勁兒。
“啪”的一聲。
清脆響亮。
宋文婭被打得眼冒金星。
兩邊臉上浮現出清晰的巴掌印。
喬望舒宛若丟垃圾般將她甩開。
宋文婭腳下不穩,踉蹌著摔在地上。
喬望舒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疾聲厲色“宋文婭,你給我記住了,你不配提我母親半個字!你既知道你和你媽是享了我母親的福,就該知道我母親是你們母女倆的恩人。恩將仇報的事,隻有畜生才做得出來。褻瀆恩人在天之靈,你可真是條喂不熟的白眼狼。我打你,是教育你,是教你學乖。再敢褻瀆我母親半個字,我能把你這張臉抽爛!你不信大可試試!”
宋文婭先是被喬望舒言語羞辱,再是被她扇巴掌潑熱水,內心早就崩潰了,高聲尖叫“啊啊啊……喬望舒,你有什麼可了不起的?你不過是生得好,不過是命好!你簡直欺人太甚,就是你媽死得早,沒教好你。你才這麼沒教養,你再敢動我一下試試?我馬上報警抓你,我要告你,我要讓你進監獄!”
她說完仍怒不可遏,呼吸劇烈起伏,眼神凶狠怨毒地瞪著喬望舒。
我國現行法律,打人犯法。
你就是天大的理由,打人也犯法。
當然正當防衛另當彆論。
總之先動手的那個就是不占理兒。
喬望舒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