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洲來接安檸,和安家長輩們都打了招呼。
安南懷氣得直哼哼。
墨北洲根本讀不懂嶽父的情緒,隻知道嶽父對他沒什麼笑臉,但也沒阻止他把檸兒接走。嶽父大人,大約就是天生不愛笑吧。
墨北洲帶安檸去吃好吃的。
吃過飯就想把人往酒店拐。
剛吃飽,安檸想出去走一走,或者看場電影。
墨北洲心裡著急,但也很尊重安檸的意願,帶她去看電影。
安檸看電影。
他全程都在看她,隻想電影快點結束,回酒店做點快樂的事。
夜幕四合。
墨北洲帶安檸到預訂好的酒店房間。
刷卡開門就直接進入了主題。
以前在華爾街同居時,他想要的時候,就能酣暢淋漓的和她要。
這個年紀的男人本就最能折騰。
忍了好幾天。
光是看安檸的眼神,就已經能吃人了!
安檸隻覺得自己的腰,險些被他弄斷。偏生又拒絕不了他,一次一次被他拋到雲端。靈魂出竅,整個的身體和意識都不受自己掌控。
……
另一邊。
這幾天的時間以來。
厲霆川一直忍著沒有聯係沈若言。
越忍越煩躁。
好死不死的。
在一場酒會上,看到了齊誌和萬靖那兩個家夥。
自從那天在酒店包廂,目睹江榆把沈若言接走後。這兩人提心吊膽,生怕厲霆川找他們麻煩。他們想過主動和厲霆川賠禮道歉,探探口風。如果厲霆川對沈若言隻是玩玩,他們就能放心了。可以他們的家世背景,想約厲霆川的時間並不容易。
兩人一直沒找到機會。
沒想到厲霆川今晚居然來了這場酒會。
原本厲霆川是不想來的,因為心煩,所以出來品酒,大周天的,隻當是消遣。
兩人端著紅酒走過來,諂媚地彎著腰“厲總,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您。”
厲霆川淡漠的視線掃過這兩個人。
立刻便想起那天下午的事。
雖然他把沈若言當個有趣兒的小玩意兒,但畢竟是他厲霆川的玩意兒。他怎麼玩兒是他的事,彆人敢欺負他的玩意兒,不就是打他的臉嗎?若輕易放過,那他往後在圈內還怎麼混?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跑到他麵前蹦躂了?
厲霆川閒適地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大佬坐姿。修長的手指,緩緩摩挲著紅酒杯的杯壁。奢華的水晶燈燈光籠罩著他,給他本就神秘淡漠的氣質,平添了幾分涼薄淩厲。
那兩人緊張得冷汗都下來了。
厲霆川倏地彎腰,“嘭”地將酒杯擲在麵前的矮桌上。
那兩個家夥險些當場跪下去,聲音發顫“厲……厲總……”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