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茹自然聽出了陳誌海的威脅和警告,也看出來了這個陳誌海今天過來就不是來和解的,是給他們下馬威來的。
隻是林月茹因為擔心張揚,所以也不想和這些人起衝動。
更不要說,這也是江美人的意思。
於是隻能說道:“不懂規矩就要學,要是這個都學不會的話,說明也沒有什麼掌門人的資質。”
“你說什麼?”於雷突然臉色陰沉下來,死死盯著林月茹。
這清一門的繼承人不止他一個,要是這話傳到了他的對頭耳中,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林月茹冷笑一聲,“怎麼?繼承人的耳朵也不好使嗎?”
“你敢如此侮辱我師兄。”
那個陳露露突然起身,然後就要對林月茹動手。
這時候,林月茹身後的保鏢也是站了出來,能成為林月茹保鏢的人,也是習得古武術的高手。
氣勢一點兒都不輸那幾個清一門的人。
隻不過,那個清一門的長老,卻一直坐在那裡沒有吭聲,可是林月茹的兩個保鏢都是對這個長老十分警惕。
眼看著氣氛有些僵持,那陳誌海再次開口道:“嗬嗬,林夫人,我勸你還是冷靜一點兒的好,你們江家的生意做得是大,可再大,也隻是一個生意人,半隱退的江家,在江湖中的話語權,可是已經大不如前了。”
聽到這威脅的話,林月茹頓時氣憤不已。
“江家是已經隱退沒錯,可是這偌大的江湖,不是你們陳家說了算的,更不是一些三教九流說了算的。”
陳露露頓時怒極,“你敢說我們清一門是三教九流?”
那個於雷也是陰惻惻地笑道:“還真是敢說啊,我看這個江家,真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聽到於雷如此狂傲的語氣,林月茹也是越發地對這些人反感了。
“我看你們今天過來不是和解來的,話不投機半句多,如果你們是來自己找不痛快,現在可以滾了,我們江家不歡迎你們。”
林月茹直接下了逐客令,這讓陳誌海也是有些不快。
“林月茹,你確定要趕我們走?這可是那個張揚最後一次保命的機會了,錯過這一次的話,已經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他了。”
麵對如此威脅的話,林月茹也是十分的憋屈。
她現在也不希望張揚出事,可是這些人真的太囂張了。
看到林月茹沉默下來,陳誌海頓時有些得意。
那個於雷,看著林月茹旗袍下的長腿,更是快要流口水了,他沒有想到,四十多歲的女人,還能有如此魅力。
今天一定要想辦法得到。
於是十分囂張地對林月茹說道:“看樣子,江家還真是挺在乎那個張揚的,既然如此,那你最後給我客氣一點兒,我命令你馬上向我道歉。”
陳露露也是一樣附和道:“不錯,向我師兄道歉,否則的那個張揚必死無疑。”
林月茹心裡頓時有些亂,她不想道歉,可是張揚怎麼辦?
女兒既然已經把人請到了家裡,應該也是想要做出妥協的。
罷了罷了,自己受點兒委屈沒有什麼,總好過女兒和張揚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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