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砸場子的吧？！”
周航咬著牙，低沉問道。
孟軒一臉無辜：“沒有啊，不是啊，我不懂啊，你什麼意思，這兩個都是假貨嗎？”
古玩鑒定是一門極高的技術活，就算是最頂級的鑒定師，也需要拿在手上仔細觀摩。
而在場的眾人都看見了，孟軒完全是隨機挑選的，而且還是隔著展櫃，所以不存在砸場子一說。
眾人看著周航，等待著他的回答。
為了玲瓏軒的聲譽，周航壓著火氣，強顏歡笑。
“咳咳，既然你是要討女神的歡心，那這樣吧。”
“你在我們玲瓏軒消費過百萬了，我做主送你一件藏品，而且這筆洗既然是假的，那我們也為你退款，這樣可好？””
周航的意思很明顯，退你錢再給你點好處，你趕緊走人吧。
“不用。”
孟軒一口拒絕：“錢你留著吧，我女神願意摔，那是她的事情，與你們無關，你們不用退款。”
看客們倒吸一口涼氣。
就這都不用賠？
這是誰家的傻少爺出門了，人家隨便扔出來的，就夠自己吃的一輩子的了，真想和他交個朋友！
孟軒繼續說道：
“至於說送我，我看起來很缺錢嗎？需要你送我？你是不是打我臉？不把我當人？！”
“告訴你，我這不差錢，來吧！”
周航無奈，隻能任由孟軒繼續挑選。
孟軒也沒有客氣。
【叮，宿主為女神消費一百七十萬，係統返現一億七千萬，已到賬。】
啪！
【叮，宿主為女神消費二百五十萬，係統返現兩億五千萬，已到賬。】
啪！
【……】
啪啪啪！
......
前前後後消費了一千五百多萬，柳如心摔爽了，孟軒錢也賺麻了。
觀眾們更是看得過癮，紛紛跟著起哄，而且每摔一件，他們都會討論藏品的真假。
結果孟軒就像是有導航一樣，專挑贗品摔。
關鍵是這小子根本不看，後來乾脆都是閉著眼睛拿的，而且一摔一個準。
難道這玲瓏軒賣的都是贗品？
不少人心裡已經開始動搖了。
周航看的冷汗直流。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他就算有心阻止，也沒有辦法了。
因為大家可都看著呢，他要是真的阻止，那更坐實了玲瓏軒沒一件真貨的口實，以後在大柳渠就彆想混了。
可這樣任孟軒打臉也不是事，周航猶豫再三，咬著牙開口了。
“孟軒！你要乾什麼！差不多得了。”
孟軒停了下來，很是不滿的問道：
“怎麼？我在你們這裡規規矩矩的花一千多萬了，而且也沒說讓你們退錢，你怎麼看我像仇人一樣呢？”
“大家夥說是不是！”
“可不咋滴！”
“周老板你格局打開，讓他摔！”
圍觀的人看熱鬨不嫌事大，紛紛附和。
周航心中的怒火在不斷膨脹，他咽不下這口氣，可四周全是等著看笑話的人，他又沒有很好的辦法，做下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那好，我們玲瓏軒今天關門歇業。”
夥計們心領神會，開始驅散起了圍觀的看客。
“諸位，抱歉啊，今日玲瓏軒關門歇業，還請見諒啊。”
看客們識趣退場。
畢竟周家家大業大，誰也沒必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但玲瓏軒今天出了個大醜，招牌是砸定了！
“既然你們關門了，那我也走了。”
孟軒剛要離開，卻被周航攔了下來。
“誰叫你走了？”
“砸了玲瓏軒的招牌就走，恐怕沒這麼容易吧？”
幾名壯漢從後廳走出，都是練家子，一個個表情猙獰，就差將我非善類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關門！打狗！”
周航一聲令下，玲瓏軒關上了大門。
“這可是你要動手，那就怪不得我了。”
孟軒說著活動了一下筋骨。
“廢話少說，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