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疼的差點把金竹魚給扔了,不過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就是等她忍著痛把金竹魚扔到藥鼎裡的時候,她的半個手掌都變黑了。
她下意識的就是找靈蟲幫忙,可等到手按到儲物袋時,她才突然想起來靈蟲貌似沒回來。
一扭頭,她就看到靈蟲正圍著青禾打轉,似乎對青禾很感興趣,還想往他身上爬。
“我被腐蝕了,快讓靈蟲給我療傷。”白茯苓疼的臉色蒼白,額頭冒汗。
她找青禾求助,但青禾卻沒半點要幫忙的意思。他不僅沒幫忙,還勾了勾手,將靈蟲給勾到了掌心,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白茯苓隻覺得腦子都要炸了,這算怎麼回事,她都被腐蝕了,青禾這家夥不說幫忙也就算了,居然還把能療傷的靈蟲給拿走了。
這是要她硬扛呀!
她覺得不能任由事態這樣發展。
對!柳元白也能療傷,她要去找柳元白。
可她剛走兩步,才想起來她的靈寵,這會還在藥鼎裡泡著呢。
她的靈寵可不能丟在這,萬一有什麼危險她不得後悔死。
白茯苓抬手就要將藥鼎收進儲物袋裡,試了半天都沒成功。
然後白茯苓得出一個結論,青禾想讓她待在這,所以對她的儲物袋動了手腳。
因為青禾知道她不可能丟下倆小家夥,自己去找柳元白的。
可惡!
白茯苓看看藥鼎裡的倆小家夥,再看看自己的手,頓時火冒三丈。
真是要被氣死了!
這手不看還好,看一下更疼了。
青禾這個狗東西,知道她不願意吃苦,就故意放縱她的靈寵出事,然後提醒她來救,在借機讓她吃苦。
哎!本來以為她能躲得過這腐蝕之苦,沒想到終究饒不過。
可憐她不想修煉呀!也不想因為修煉吃苦受罪呀!
可她不想修煉不想吃苦的心,沒人在乎呀!
為了緩解疼痛,白茯苓也隻能把手泡進藥鼎裡,隻是這水除了對雪靈鼠有用外,對她和金竹魚沒什麼用。
看來,不把體內的腐蝕之雨排出去,這潭水是沒法療傷的。
藥鼎收不了,白茯苓被迫在這泡了兩天的手。
隻是她現在整條胳膊都被腐蝕了,疼的她現在連哼哼都沒什麼力氣了,不過她依舊在心裡罵青禾不是東西,故意折騰她。
傍晚的時候,林中突然有了風,簌簌的風聲將林中的樹都刮折了。
白茯苓心中頓時升起不好的念頭。
不是吧,柳樹的分身不會這個時候來了吧。
他們現在一個個殘兵敗將的,這可怎麼打?
折斷的樹樁上,突然生長出無數的枝蔓來,像是在證實白茯苓的猜想。
“李道友,白道友,柳道友,小豆子,快來幫忙!”白茯苓急切道向他們發起求助。
這分身很難搞,每次都是他們幾個人打配合,先削弱分身的力量,然後再困住分身,最後由白茯苓以劍身一舉殲滅。
可柳樹的枝蔓都過來了,他們幾個人還沒到,白茯苓甚至隱隱約約看到一層屏障,她的心一下子跌進了穀底。
不是吧,讓她以半殘的身體對付一具分身,這不是找死嗎?
就在這時,消失兩天的青禾突然出現了,白茯苓雖然依舊害怕,卻一下子有了主心骨。
白茯苓急切地問道,“青禾大哥,李道友他們是不是被什麼困住了。”
“是,他們同樣遇到了一具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