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緊跟在華誌意的身後,他聽到這個便宜土地的話後,他心中不由得一緊。
秦女士得的天衰病可是天底下最難治的病之一,就算是他用四色靈針治療也無法根治她身上的病症。
季凡現在是有了五色靈針完全體,可根據之前五色靈針的效果來看,他修為還不夠,根本不能完全發揮出五色靈針的全部能力。
本來他心中就對徹底治愈天衰病沒底,現在情況更糟了,秦女士居然沒了生命體征,這讓他可怎麼救啊!
季凡可是接手秦女士天衰病的最後一名醫生,甚至他還在市第一醫院那裡誇下了海口,讓市醫院辦了天衰病集體治療大會。
要是他沒能將秦女士治療好,不但失去了市醫院那些天衰病患者的診金,還丟儘了他季家醫術的顏色!
不過事到臨頭,季凡也沒有任何退縮的可能,他就算咬碎了牙、耗儘了全身的靈氣,他也要將秦女士救活過來,保存季家醫術的名聲!
不一會。
季凡跟著華誌意來到了一間病房前,他看到門口堆滿了醫生、護士和病人家屬。
華誌意清了清嗓子對眾人說道:“我師父來了,就是他治好秦女士的天衰病,現在讓他來給秦女士繼續治療,大家都讓一讓!”
醫生和護士們聽到華誌意的聲音,他們不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通道。
而病人家屬們可是一臉的不情願,甚至有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人站出來攔住了華誌意和季凡。
他麵色陰沉,語氣冰冷的對華誌意和季凡說道:“讓什麼讓!我媽已經去世了,都是這個叫季什麼的害得!”
說著,那個年輕男人伸手指向華誌意身後的季凡。
華誌意麵容一冷,他十分嚴肅的對那個年輕男人厲聲喝道:
“王雄!你彆血口噴人!你媽媽秦女士本來就病入膏肓了!上次要不是我師父季凡及時出手治療,秦女士哪還能活到今天?”
季凡眯著眼看了看眼前的年輕男人,原來這就是患有天衰病秦女士的兒子王雄。
這王雄不就是典型的胡鬨麼?本來天衰病全天下就沒有一個醫生能夠治療,國內外的大醫院隻能是緩解病症罷了。
本來秦女士上次在鎮醫院就已經快不行了,也就是季凡在場,不然換一個人她都見閻王去了。
王雄冷哼了一聲,一臉的不信任,沉聲對華誌意說道:“你說這麼多沒用!反正我不允許你們在接近我媽!”
華誌意臉上滿是怒意,他手指著王雄冷聲說道:“你也配得上是秦女士的兒子?你這不就是想讓你母親死麼?”
他的話音落地,整個鎮醫院走廊鴉雀無聲,眾人齊刷刷的看向王雄,眼中全都是嫌棄的目光。
華誌意的話沒錯,母親可是人的至親,哪怕隻有一線生機,作為子女的也不應該放棄!
這個王雄就是一個不孝子,明明醫生說了有救,可他還是橫加阻攔,實在是太過分了!
漸漸的,不但是醫生和護士,就連秦女士的其他家屬也都紛紛指責起王雄。
王雄一見他自己顏麵儘失,他把所有的罪過都怨在了季凡身上。
他手指著季凡氣衝衝的說道:“好!我讓你進去給我媽治病,要是你治不好,我要你從此不再行醫!”
華誌意那叫一個氣,就算他師父季凡醫術高超,有著起死回生的本事,可治病救人哪有說百分百都能治好的,一個失誤就叫醫術這麼好的醫生以後不再行醫,這跟強盜有什麼區彆!
他張了張嘴剛想上前和王雄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