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子,彆墨跡了,救人要緊!”此時的李世民望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齊王李佑,早已是心急如焚。
“救人?莫非小友會醫術?”孫思邈聽到這話,一臉的詫異。
眼前這位少年不過十四、五歲,竟然還懂醫術?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嗬嗬……略懂一二而己!”房俊打了個哈哈,心中發虛。
開玩笑,眼前這位可是藥王孫思邈,真正的醫學大家!就自己這點水平,估計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剛剛某人不是挺能耐的嘛,說什麼酒精消炎手到擒來,怎麼現在是怕了嗎?某人不會是不行了吧?!”
一旁的李漱見房俊一副束手束腳的模樣,與之前的輕鬆自信簡直判若兩人,頓時美眸一瞪,嬌聲譏諷道。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
房俊一聽,頓時氣炸了。
“哦?這酒精莫非就是小友你手上的這壇?”孫思邈聽到酒精兩個字,頓時來了興趣,他望著房俊手中抱著的小酒壇,開口問道。
“對了,這消炎又是什麼意思?不知小友可否為老朽講解一番?”接著,他又問道。
“這消炎它……”房俊頓時犯難了,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消炎一說,畢竟前世的他也不是學醫的,他也隻是個半吊子而已,又如何能解釋的清呢?
“這消炎就是傷口發炎,然後在傷口上抹上這酒壇裡的酒精,它就能消除炎症,這……發炎就是你們口中的癰瘍的意思!”房俊在心裡措辭了半天,緩緩說道。
“什麼?小友是說這酒壇裡的酒精能治療癰瘍?!”孫思邈一聽,望著房俊手中的酒壇,眼睛直冒綠光。
“應該能吧?小子也沒有十全的把握,隻能試試了!”
房俊雖然知道這酒精確實能消除傷口上的炎症,但這世事無絕對,萬一自己現在把話說的太滿,等會這酒精沒有效果。
這打臉是小,要是李二這老小子把齊王李佑的死怪在自己頭上,那自己豈不成了倒黴的背鍋俠了?!
原來隻是猜想,並未得到驗證!
孫思邈一聽,頓時心中有些失望。
“陛下,我需要一塊用開水燙過的乾淨麻布!”房俊對李世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王德,按照這小子的要求,趕快去辦!”李世民雖然此時心亂如麻,對房俊的醫術也持懷疑態度,但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眼看著齊王李佑就快不行了,就當死馬當做活馬醫吧!
王德聞言應諾,匆匆跑出了廂房。
不多時,王德便端著一個盛滿熱水的銅盆走了進來,裡麵還有幾塊乾淨的麻布。
房俊等麻布燙的差不多了,便隨手拿起一塊擰乾,然後撕開酒壇的封口,倒了一些酒液在麻布之上。
“王妃,還是你來吧!隻需塗抹在傷口處就行!”房俊把沾了酒液的麻布遞給了正抹著眼淚,神情哀婉的韋氏,畢竟他可不想對著一個男人的屁股塗塗抹抹!
韋氏將信將疑地接過房俊手中的麻布,來到了床前,把麻布上沾滿的酒液塗抹在了齊王李佑的臀上。
“好了,這碗酒就給你們吧!記得每半個時辰塗抹一次,還有記得每半個時辰用濕毛巾給齊王殿下擦拭腋下,手臂,頸部這三個位置!”
接著,房俊把酒壇裡的酒倒在了一個瓷碗中,然後對呆立在床頭的陰妃,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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