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剛剛房俊說的隻不過是氣話,陛下賜婚的聖旨己下,他與公主的婚事早已是鐵板釘釘,不可更改!
“送什麼送?這禿驢是生是死與本公主何乾?!”李漱收回思緒,抬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厭惡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辯機,怒聲說道。
之前她還覺得這位辯機大師,容貌英俊,氣質不凡,現在隻感覺這個辯機比房俊那黑炭頭還更加讓人討厭!
以往她每次心情煩悶之時,都會跑來這會昌寺聽辯機講經論道,那時她還天真的以為這位辯機大師是一位品德高尚的得道高僧。
如今想來,自己當初的想法何其荒謬可笑?!
剛剛辯機看向自己那充滿欲望的眼神,雖然很是隱晦,但她還是一眼就察覺到了。
因為這種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了!每次她偷偷的溜出宮,走在長安城的大街上,那些流氓地痞看她的眼神跟剛剛辯機看她的眼神如出一轍,讓人感覺惡心想吐。
她沒想到平時儒雅俊秀,風度翩翩的辯機竟然也有這麼肮臟的一麵!
“我們走!”她望著房俊那漸行漸遠的高大背影,小腳一跺,銀牙一咬,便快步跟了上去。
公主這是怎麼了?剛剛不是還擔心辯機大師嗎?怎麼這就不管不問了?
一眾護衛見狀,不由得麵麵相覷。
“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跟上!”侍衛長望著一眾呆愣愣的手下,急聲訓斥道。
也是,這辯機和尚死不死跟自己有什麼關係?自己的任務是保護好公主!
一眾侍衛想到這,也連忙疾步跟了上去。
…………
“姐夫,出來了!”
房俊剛一跨出會昌寺大門,小兕子晉陽便如一陣風一般撲到了他的懷中,精致的小臉上滿是驚喜。
“姐夫,十七姐呢?她怎麼沒出來?”小正太李治探頭往房俊身後看了看,一臉疑惑的問道。
“她在裡麵救人,等會就會出來。”房俊抱了抱小晉陽,不鹹不淡的回道。
“裡麵情況怎麼樣?”袁天罡打量了房俊一番,見他靴子上有絲絲血跡,眼睛微微一眯,看來這戰況激烈呀!
“問題不大,隻是打了一場群架,並沒有鬨出人命!”房俊把懷裡的小晉陽輕輕地放在地上,麵無表情的回道。
一旁的孫思邈聞言,不由鬆了一口氣,嗯,隻要沒鬨出人命就好。
“不過我把辯機那禿驢給廢了!他這輩子恐怕都不能人道了!不過出家人不是四大皆空不近女色嗎?就算不當男人也沒事!”接著,房俊又補充了一句。
不能人道?那豈不是變太監了!
孫思邈和袁天罡聞言,頓時一臉的驚愕,這小子到底跟辯機有何深仇大恨?竟然下手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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