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但沒抓到。”陳平提著一口氣,小心翼翼道:“我早料到總裁你會舍不得,所以剛和初小姐分手,我就封鎖了海城所有關口,想去攔人了,可您猜怎麼著……初小姐就跟人間蒸發似的,完全查不到任何消息。”
“你在逗我?”
盛霆燁恨不得把陳平當場掐死,深眸不斷收緊,“好好一個大活人,怎麼會說人間蒸發,就人間蒸發!”
“可不嘛,您彆說掘地三尺了,就是三十尺我們也掘了呀,依舊沒有任何初小姐出沒的信息,對了……連同初小姐一同蒸發的,還有她那個奶媽,叫什麼梅姨的……”
陳平說到這裡,連連歎氣,負荊請罪道:“總裁,我真的儘力了,但還是無能為力,您要是不信,就隻能親自出馬了!”
盛霆燁沒有猶豫,立刻乘坐私人飛機,回到了海城。他堅信,隻要是活人,就會有活動軌跡,不可能一點信息都沒有。
除非……初之心根本就還在海城!
所以,他不介意動用所有他能動用的力量,親自把她揪出來。
盛霆燁增派了更多人馬,搜索著海城的每一個角落,又讓江辰和司徒軒出手,分彆從白黑兩道,兵分兩路的去查。
這個時候的司徒軒已經痊愈出院,和江辰一起,在盛宅與盛霆燁彙合。
“有消息嗎?”
盛霆燁快步上前,朝早已在彆墅大廳等候的江辰和司徒軒問道。
兩人麵麵相覷,一致搖頭。
“盛二哥,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要鬨到她連夜消失,永世不跟你相見的地步?”司徒軒皺著眉頭問道。
說起來,他這條命,還是初之心冒死救回來的,他還沒來得及好好感謝,人就不見了,心裡總有些遺憾。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彆廢話了,趕緊找人!”
盛霆燁心情煩躁焦灼,毫無心情閒聊,隻想快點把初之心找到。
可是,天下之大,那該死的女人,到底藏在哪兒?!
“一兩句說不清楚,就兩三句……”
江辰作為大哥,情緒最平穩,輕輕拍了拍盛霆燁的肩膀,說道:“我們隻有知道發生了什麼,才能對症下藥去解決,不然隻會像無頭蒼蠅一樣,東一下西一下,耽誤了最佳時機。”
“江老大說得對,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去哪兒找啊,找也是瞎找!”司徒軒心有不滿,帶著幾分小情緒道:“盛二哥你現在是怎麼了,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婆婆媽媽,扭扭捏捏的,一點都不儻蕩瀟灑,你若真是惹人家生氣了,就態度誠懇點,把人家哄回來啊,光在這裡勞民傷財的一通亂找有什麼用!”
“你倒是說說,她乾嘛要不告而彆啊,總有原因吧?”
盛霆燁深吸一口氣,目光冷冷道:“因為我差點掐死她,並且讓她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什麼?”
司徒軒和江辰聽完,驚得瞠目結舌。
司徒軒甚至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當場就和盛霆燁吵了起來,“盛霆燁你是不是有病啊,接近兩米高的大男人,這麼欺負一個女人你很英勇嗎,你這都家暴了,人家不跑,等著被你家暴致死嗎?”司徒軒情緒之所以這麼激動,是因為冥冥之中,他的心已經完全沒初之心收買了。
這樣一個堅強,獨立,清醒,勇敢,還賊拉可愛,賊拉漂亮的女人,居然差點被掐死,即使這是他拜把子兄弟乾的,他也不能忍!
他正要揮拳替初之心出氣,盛霆燁又道:“因為她推倒了林以柔,害死了我大哥唯一的血脈。”
“什……什麼?”
司徒軒的拳頭,在半路刹車,好半天也沒能將男人的話消化,“林以柔?你大哥的血脈?到底什麼個情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