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啊!”
客房傳來白景悅殺豬一樣的叫聲。
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司徒軒和她睡在一張床上,最社死的是她還跟個八爪魚一樣,手腳並用死死纏在男人身上!
“你醒了,小悅悅?”
司徒軒睡眼惺忪的伸了個懶腰,桃花一樣漂亮的眼睛,自帶笑意,溫柔的看著懷中的女人。
“司徒軒,什麼情況啊,你,我,我們怎麼……”
“我們昨晚喝了很多酒,一般來說,這種情況算是正常情況。”
司徒軒擺出一副浪蕩公子的樣子,從頭發到腳趾頭,都明明白白寫著“本少爺是過來人”七個大字。
白景悅快要瘋了,她對感情有潔癖,無法接受這種開放的觀念。
“閉嘴,你這根花心爛蘿卜,我不想跟你說話!”
她一腳將男人踹下床,然後三五下穿好衣服,逃命一樣逃出了房間。“早啊,悅悅!”
初之心已經起來了,正在沙灘上散步,看到白景悅從客房出來,笑容有些曖昧道:“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嗎?”
白景悅臉直接紅到了脖子根,挽著初之心的胳膊,抓狂的搖晃著:“姐妹,你這就是這麼做姐妹的嗎,看我跳火坑也不拉一把,你良心不會痛嗎?”
“哪有那麼嚴重……”
初之心安撫著白景悅的情緒,說道:“第一呢,不是我們不拉,是你們昨天晚上太瘋了,尤其是你,跟脫韁野馬一樣,我們根本拉不住。”
“第二,司徒軒挺好的,靠譜的,我真心希望你倆能組個cp,怎麼能叫跳火坑呢?”
“好個鬼!”
白景悅真的有點生氣了,氣息起起伏伏,激動道:“海城第一浪子的名號,你沒聽過嗎,他身邊的女人就沒斷過,是個雌性就得去撩一下,這種人沒感情的,輕而易舉讓你愛得死去活來,可是人家根本不會動心,跟這種人談感情,就是在消耗感情。”
“那都是表麵……”
初之心笑道:“司徒軒這種人,不過是靠玩世不恭來掩飾他的深情款款罷了,他不輕易動感情,可一旦動感情,那絕對是最專一的那個。你看他對那個叫什麼白雪的小白花,不是挺用心的麼……”
“我知道,他這種就是屎味的巧克力嘛,要剝去外殼才能發現他的好。”
“額,你這麼說,好像也沒錯,以前我跟你一樣,也覺得他就是個花花公子……”
“錯了,是花花公屎!”
“噗哈哈哈,你丫也太損了!”
初之心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徹底被白景悅精準的形容給打敗。
“我知道,你想告訴我,司徒軒這人不錯,可是……我為什麼要找個屎味巧克力,我直接找巧克力不行麼?”
白景悅歎了口氣,一針見血的說道。
“好吧,如果你實在對他不來電,我也就不撮合了,我讓丫的今天就走!”
“你說的啊,趕緊讓他走,我……我是沒臉再麵對他了!”
白景悅說到這裡,臉頰不由自主又紅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正說著,司徒軒像個沒事人一樣,穿著休閒裝,踩著拖鞋,手拿一瓶汽水,朝他們走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