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出行隻坐千萬級以上跑車的司徒大少爺來說,真的不亞於曆劫!
“司徒總,你,你抓緊了,這裡山路崎嶇,你彆被癲出去了!”
章奇握緊車欄杆,扯著嗓子對正襟危坐的司徒軒提醒道。
“……”
司徒軒抿唇不語,一頭濃密的黑發被吹得風中淩亂,搭配他那張人神共憤的頂級俊顏,倒有種野生係帥哥一般的彆樣魅力。
“陳述是誰?”
司徒軒憋了好久,終於還是憋不住了,朝對麵的章奇問道。
“司徒總,陳述是很優秀的一位男演員,因為太低調了,隻在拍戲的時候出來,所以您不認識他很正常。”
章奇導演迎著風,扯著嗓子給司徒軒科普道。
“男演員?”
司徒軒聽到這個,心情又煩躁了幾分,繼續追問道:“什麼年齡,長得如何,哪一型的?”
“應該比您小個兩三歲,長得就更不用說了,妥妥的神顏,天生吃這行飯的,屬於文藝憂鬱男神這一型的吧,因為氣質太獨特,所以即便他已經那麼那麼低調了,還是有一大票死忠粉,這不……白小姐就是他的死忠粉,就是為了和他錄節目,才答應當我們的常駐嘉賓。”
章奇很熱情的和司徒軒攀談,全然沒注意到男人陰沉的臉色。
白景悅在前麵開車,因為‘哢哢哢’的聲音太大,所以她也聽不清後麵兩個人在說什麼。
突然,她把車停了下來,然後迅速跳下車。章奇一臉困惑,“白小姐,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路邊的野花開好漂亮,我要摘一些送給陳述大大,這可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見麵,總不能空著手。”
白景悅一邊說,一邊彎著腰,開始摘起了路邊那一排排五顏六色的小野花。
小野花迎風擺動,在明媚的陽光下,格外的好看。
司徒軒越開越不痛快,冷不丁來一句,“不知道嗎,路邊的野花不要亂采,一點公德心都沒有。”
白景悅已經摘了小小一束野花了,用草給紮在一起,小心的握在手裡,瞪了男人一眼道:“不知道嗎,野花越摘,開得越多,與其吊著一個歪脖子樹沒結果,不如放眼望去,想摘啥花,就摘啥花,心情甭提多美啦!”章奇在旁邊,抹了把汗,完全說不上話,心裡道:這倆說的是花嗎?!
很快,火三輪到達了村口。
隻見一棵茂密的榕樹下,一個身材修長,穿著白襯衣,黑長褲,五官英俊,渾身散發著憂鬱氣質的男人,戴著墨鏡安安靜靜的佇立著。
微風吹過,亂了他的發絲,卻讓人覺得,格外美好。
“陳……陳述大大!”
白景悅剛剛還風風火火,一副女漢子的模樣,此刻卻坐在火山輪上,手裡捧著那束野花,不敢下去了。
這等嬌羞鵪鶉的模樣,司徒軒自認為從未見過,不禁醋意大發,故意大聲朝陳述道:“喂,那誰,有人在花癡你呢!”
陳述聽到聲音,朝他們看了過去,微微勾唇,邁著大長腿,朝他們走來。“完蛋了,完蛋了,我好緊張,我好緊張!”
白景悅心臟砰砰砰跳動,臉直接紅到脖子根,完全不敢麵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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