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還是很氣,但沒有說話,顯然也是有點被司徒軒震懾到。
阿年見狀,便順勢道:“司徒先生,你說得有道理,我們都有我們的苦衷,這件事情其實分不出什麼對錯,所以一人讓一步才是最佳的解決辦法。”
眾人都沒有說話,估計也都認可阿年的說法。
阿年便繼續道:“我們的要求是,司徒先生和初先生單獨和我們進村談,這對你們來說,確實是有風險的,你們謹慎點也正常。”
“司徒先生剛才說,你也有條件,我覺得……您不妨提提看,我們要是能滿足,我們就儘量滿足。”阿年說完後,小心翼翼的看向族長,“族長,您覺得呢?”
族長也不想把事情鬨得太難看,萬一真滅了村,幾百年的傳承就爛在他的手裡,罪過實在太大,於是乎終於鬆了口。
“那你說,你有什麼條件?”
“我可以跟你們進村,但是你的女兒,得作為人質,待在我們這邊,直到我們談判成功為止。”
司徒軒簡單明了的表達出了他的想法。
他是一個喜歡給自己留安全牌的人,所以不會像初之瀚那麼傻,對方說啥就是啥。
“你說什麼?”
族長被司徒軒的這個條件給氣瘋了。
那可是他最疼愛的,唯一的女兒啊,居然被這家夥直言要拿去當人質,簡直就是把他的老臉直接往地上踩。“我看,這談判,也彆談判了,咱們還是直接開打,決一勝負來得快一些。”
族長身體一個踉蹌,卯足了勁要和司徒軒拚了。
他拚的,不是他愛女的安全,是他們族的尊嚴!
“阿爸,你冷靜點!”
阿秀攔住了族長,“我覺得司徒先生的要求不過分,他們信任我們,我們也該信任他們,你們隻管好好談,我可以去他們那邊。”
女人說完之後,也不管族長同不同意,迎著密密麻麻的槍口,就直接走到了司徒軒這邊來了。
她朝司徒軒道:“現在,我的命在你們手上了,如果我阿爸和族人們言而無信,借以陷害你們,你們隨時可以殺了我。”
司徒軒頗有些意外,對阿秀豎起拇指,“我看你們這個野人村,也就你和你老公稍微像個正常人。”
事情到了這一步,雙方也不再劍拔弩張。
司徒軒和初之瀚選擇和族長他們上山進村,阿秀則作為人質,被扣押在了陳平和長青手裡。
看著司徒軒他們漸漸遠去的身影,陳平和長青不禁麵麵相覷。
“你說,他們會不會亂來?”
“難說。”
長青搖搖頭,“人心難測,這群人跟中邪了一樣,難保不會為了報仇,犧牲掉這個女人。”
人一旦有了信仰,可以變得更有力量,也會更瘋狂。
洞仁村的村民以真龍作為信仰,盛霆燁玷汙了他們的信仰,這事兒肯定不會那麼輕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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